“你什么意思?”吕有鼎皱眉问道。
赵小刀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拉开堂屋的大门,从外让进了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
“你是谁?”吕有鼎浓眉倒竖,怒道。
竟然没有自己的允许,就放陌生人进院子,这群哨兵,这群哨兵真是胆大包天!
面前的男人垂下脑袋,露出发顶花白的发丝,他双手紧紧交握,声音微微有些打颤:“回,回首长,我叫孟友良,是孟氏地产的老板。”
“什么破地产公司,赵小刀,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赵小刀低垂着头,缓缓道:“上次周营长带人去那个女人的地盘,想把那个小向导要回来,人没要回来,但是他们发现了一件事——”
“你上次说过了,有个逃兵,后来呢,我叫你去查,你查得怎么样了?”吕有鼎不耐烦地说。
“这位孟先生,就是和那个逃兵一起进入的基地。”赵小刀简短地说。
吕有鼎锐利的目光射向孟友良:“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的?”
孟友良哆哆嗦嗦地说:“我...发洪水的时候,我刚好在鸣霄山上度假,和那个小战士还有几个人躲在了同一个仓库中。”
吕有鼎心里一惊,急问道:“鸣霄山?你是不是见过我儿子?”
孟友良点点头:“其中是有个年轻人,叫吕志才......”
吕有鼎忙道:“然后呢,我儿子呢?”
孟友良头垂得更低:“令郎...令郎坐的直升机爆炸了......”
吕有鼎小山似的身躯一晃,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见儿子的死讯,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赵小刀上前扶住他的手臂,让他在圈椅上坐了。
吕有鼎缓了一会神,方道:“你把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来,敢有半点隐瞒,我绝不饶你。”
孟友良连连称是,他接着说道:“当时我们困在酒店,熬到了雨停,但是有人突然变成了丧尸,我和令郎等人逃到了酒店的仓库里,后来来了几个战士,但都没活下来,只有那个小战士,伤的很重躲在我们仓库里。”
“就在我们无计可施的时候,山下来了三个哨兵,这才把我们都救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