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武安国怒目圆睁,跨前一步,怒目瞪着陈登:
“一派胡言!咱们怎能如此怯懦?徐州乃我等根基,怎能轻易送人?待刘隽兵临城下,末将愿率死士出城,与刘隽决一死战!”
“决一死战?”陈登苦笑一声,
“武安国将军,太史将军比你如何?太史将军,尚且惨败而归,你又有几分胜算?白白送死,让徐州百姓陪葬吗?”
武安国被噎得说不出话,满脸涨得通红,只能气呼呼地退下。
另一位文臣陈登皱着眉头,缓缓道:
“元龙所言虽有道理,但拱手让出徐州,实在心有不甘。主公,咱们可否派人向周边诸侯求援?”
陶谦苦笑着摇头:“周边诸侯,各怀鬼胎。如今咱们兵败,谁会真心来救?况且联军如今自身难保,安能救我徐州。”
一时间,大堂内众人陷入沉默,唯有烛火的噼啪声。陶谦目光扫过众人,见无人再出声反驳,心中五味杂陈。
“难道我陶谦,真要落得如此下场?”
陶谦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落寞与不甘。但他深知,陈登所言句句属实,以徐州如今的处境,求和或许真的是唯一能保住百姓与世家的办法。
“主公,还请早做决断。”陈登再次催促。
“早知今日,何故信那曹阿瞒交恶刘隽,只愿他日刘隽善待我徐州。”
陶谦长叹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罢了,罢了。就依你所言,准备求和之事吧。”
众人皆是心中各怀鬼胎,刘隽胸怀大志,就算今日不与刘隽交恶,他岂能放过徐州,或许投入刘隽麾下才能施展心中抱负吧。
三日后,
当太史慈逃回徐州听闻陶谦准备归顺刘隽之时,心中苦笑,“陶公敦厚仁德,却非乱世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