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在星彩等众人的护送下,缓缓地回到了皇宫之中。经过一整夜的休憩,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床榻之上,刘禅悠悠转醒。
他微微睁开双眼,适应了一下室内的光线,然后轻声唤道:“张正。”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到了守候在勤政殿外的张正耳中。
张正一直在殿外焦急地等待着,听到刘禅的呼唤,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快步走进寝宫。进入房间后,他看到刘禅已经坐起身子,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连忙行礼道:“陛下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刘禅轻轻点了点头,揉了揉太阳穴,似乎仍有些疲惫不堪,缓缓开口道:“朕感觉还有些累。孙太后她……已经离开了么?”说罢,他的目光投向张正,眼中流露出一丝哀伤。
张正神色黯然,低声应道:“是的,陛下。孙太后已经仙逝了。”言语之间,难掩悲痛之情。
刘禅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感慨道:“唉!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啊。朕身为人子,也唯有尽心尽力,以全孝道了。不知马谡是否已经着手操办孙太后的后事了呢?”
“马谡大人已然着手操办相关事宜了,孙太后的梓宫亦已运送至偏殿,并正在那里搭建灵堂呢。”侍从恭恭敬敬地向刘禅禀报着。
刘禅听后眉头微皱,旋即摆了摆手说道:“孙太后乃是朕的娘亲,怎能被放置于偏殿之中?速速传朕诏令下去,责令马谡将太后的梓宫妥善安置在理政殿内。就在理政殿为太后搭设灵堂举行哀悼仪式吧,朕定当亲往灵前为太后守灵尽孝。”
一旁的张正闻言面露焦急之色,赶忙劝道:“陛下,御医之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过,称陛下如今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切不可过度操劳,务必要注重劳逸结合才行。”
然而,刘禅却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高声嚷道:“朕说了无事便是无事!休要再多言,快去将马谡传唤过来,朕要当面同他仔细交代一番。”
见此情形,张正深知自己无法再劝阻皇帝,只得无奈应诺一声,匆匆领旨前去传达旨意了。
听闻刘禅已然苏醒,星彩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赶往勤政殿探望。刚踏入殿门,便瞧见刘禅挣扎着想要起身,她赶忙疾步上前,关切地询问道:“陛下身体尚未痊愈,怎可如此贸然起身呢?依臣妾之见,还是安安稳稳地躺着静养数日为宜。”
刘禅微微一笑,宽慰道:“朕并无大碍,子童莫要忧心忡忡。孙太后不幸离朕而去,朕定要为她完成这最后的一桩心愿。”言语间,流露出深深的眷恋与哀思。
星彩秀眉微蹙,轻声说道:“臣妾深知陛下情深义重,但终究还是担忧陛下的龙体安康。”那娇柔的语气中满含着忧虑和心疼。
刘禅拍了拍星彩的手,示意她宽心:“子童且放宽心便是。马谡即将前来觐见,朕需得整理仪容,更换衣裳。”说罢,便欲起身。
星彩无奈,只得小心翼翼地服侍刘禅更换衣物。不多时,张正端着一些精致的早膳走了进来。刘禅接过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轻抿了几口后,便摇了摇头放下碗,叹气道:“朕此刻实在是没有多少胃口。”
没过多久,只见马谡脚步匆匆地赶到殿前,他整衣正冠,恭敬地向刘禅行了礼。刘禅微微抬手示意免礼,随后开口问道:“幼常啊,朕觉得孙太后身为朕的娘亲,不应让她的梓宫放置于偏殿之中。朕之意乃是将其安放在理政殿内,并在此处搭设灵堂,朕欲亲自为太后守灵尽孝。”
马谡闻听此言,赶忙躬身回应道:“既然陛下心意已定,微臣自当谨遵旨意全力操办此事。只是不知这梓宫应当停放多久为宜呢?”
刘禅略作思索,而后反问道:“依我大汉之制度,像这般情况通常应停灵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