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手背处青筋连迭到腕表处,每一处都昭显着属于男人的荷尔蒙。
宋时予咽了咽喉咙,待男人转过身微挑眉看他时,痴迷的神色瞬间变换凶狠,示意对方去沙发坐着。
伽闻哪里能不从,乖乖听话的迈腿到沙发前坐下。
长腿伸展,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宋时予见人言听计从,胸口烦闷也消了些,旋即,跪在沙发上,用毛巾给对方擦拭额发。
男人的发丝很软不硬,每一根发质都极好,哪怕被雨水浸透穿过指尖发梢也很舒服,所以宋时予很喜欢给他擦头发,洗完澡也是。
他拿过吹风机,俯身取下男人鼻梁的眼镜,手指穿插起几缕在手心吹干,有些郁郁道。
“哥哥,伦敦的雨什么时候会停呀,都下了一个星期了。”
“圣诞节那几天应该会放晴。”
“真的吗!”
“真的。”伽闻单手捞住沙发的倩影,手搭在人柔弱无骨的腰身上轻捏,通过这几天的喂养,他的小妻子终于有了点肉。
这四年里也不知在学校里吃了什么,腰细的半臂就能掐在怀里,不禁又对之前来伦敦的举动,感到犹之后悔。
“还是有点瘦了。”他道。
宋时予半点没听到后头的微声评价,喜的关下吹风机,顺着力道往男人大腿上跨坐。
双手搂住脖颈,亲亲腻腻地和对方鼻尖相贴,激动的和人讲述自己的计划。
“那我们到时候去威斯敏斯特教堂吧,嗯...再去伦敦之眼,去买圣诞树过圣诞,哥哥。”
“好不好,好不好...”
“哥哥。”
学校那边都期末放了假,伦敦却还下着雨,且时大时小,打伞都没什么用处。
想和人出去逛逛的心都没了,尤其男人总是早出晚归,太过忙碌。
本就重新相爱没多久的两人,正是需要爱抚和缠绵的时候,没得到投喂又终日处在不可得的期间。
身体那股馋念经此变得更加浓烈,是恨不得无时无刻时时刻刻都缠着对方索吻拥抱黏在一块。
他真的太想他了。
且这四年太过昏暗,暗到他连伦敦的真实面貌都未看清,好像每日都是虚无浑噩,不知时节季令。
但现在不同,相守之人在身侧,时间便快似箭梭,眨眼便轮换一年,只想抓紧每分每秒里这世间独一无二的色彩美好。
伽闻眉眼含笑,很轻含着他唇瓣:“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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