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心跳似悬崖边缘无法急刹的列车,尖锐的耳寂震痛。
他哑着嗓子,忍受皮肉拽开的痛,张开唇,一个字一个字轻轻说:“我...我要...”
“滋——”
血腥味飘出。
烟灰烫在男人手臂,大片肉血烧焦。
“和”
男人脸色依旧笑意浅浅,唇角拉开的弧度机械又冰冷,只不过俯身靠的更近了。
那双黑漆混杂死气的眼,僵直落到他跟前,直直盯撰。
“你”
“簌——”男人手腕加动,掐住后颈的手把他按得更近,近在咫尺,于瞳孔前。
血管延伸到太阳穴轮廓,笑意加深。
“宝宝啊...”
宋时予脸部青紫,所有声调气体都被男人锁在喉管,只能发出呃呃的破旧漏风管道声,唾y也受不住从唇沿下滑。
终于在快濒死前,翻动眼白嘶哑地说出了剩下的几个字。
“永...远...在....一...起...”
最后音节落下,男人笑意止驻,紧绷嗜血的全身松散。
“咳咳。”手中力度登时松懈,鲜活气流一下回溯,灌入肺部器官那下。
咳的宋时予眼角泪水直流,鼻头泅红
发紫的脸色经此冲胀血红,整个人都失去力气向前倾去,砸在男人嶙峋锁骨上。
伽闻阴翳眉眼散开,笑着手轻轻替人拍打上下耸动的肩膀,顺着堵住的呼吸,言语满是夸赞欣慰。
“我的好孩子真乖。”
“宝宝,你远比我想象的更听话,怎么能表现得这么好。”
他反复抚摸他的头发:“哥哥也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永远,永远,永远。”
“咳咳...”宋时予还处于呛哑阶段,耳骨嗡鸣,大口大口咳嗽。
伽闻没理会怀中人捂住喉咙钻心的闷咳,俯身抽过茶几纸张,给宋时予擦拭糊满唇沿的水渍。
语气柔和似水的提醒。
“既然已经说了想说的,以后就都闭上嘴,别让我听到一个字从你嘴巴里漏出来。”
“明白吗?”
宋时予哪里能不从,颤颤巍巍点头,还在如饥渴的鱼,大口呼吸,哪怕嗓子干涩疼痛也没停下。
乖巧听话,让他得到了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