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分明客厅不冷,也仿若寒风侵袭直打哆嗦。
上方没有回答,只能听到如同死神敲响倒计时的鲜血滴答声,在静谧无闻环境里荡漾环绕。
滴答——
滴答——
宋时予吞了口唾沫更慌了,手想伸手去拉对方挺括衣摆,伸手才知,双方距离甚远,远到无法丈量。
瘫坐在地的他只能仰视。
宋时予微张着嘴,愣愣看着男人脚下饱满娇艳的玫瑰花瓣。
心口生出一种没由来惶恐焦虑,不知是分开距离太长,还是对方冷漠生硬态度。
皆让他如临大敌,似惊弓之鸟,恨不得立即起身扑过去摁住对方肩膀,吻的他口腔发麻窒息,以此恢复往日温和皮面。
“啪嗒——”
火机嚓动声响彻在寂静环境里,宋时予抓紧裤口虚抬视线。
只见男人血迹斑斑手上夹着根白长细烟,食指轻敲燃起没多久的半点烟灰。
浓雾不规则上袅弥散,妖娆扭曲横亘在他和对方视线之间。
紧接一股爆炸的硝烟味也随之而来,带着金属被高温熔化后冷却的那种,冰冷、生硬气息。
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灼烈,摄魂,强烈地勾刮着身下人感官神经。
宋时予喉咙干涩发紧,头脑晕旋,以往只觉得酥麻跳动的气息,第一次感受到信息素攻击状态下的尖端锐利。
如数万根密密麻麻银针直直刺入皮肤剟到肌理血肉深处。
呼吸也变的.粗.重.起来。
信息素在昭示主—人的不悦。
“哥哥...”他昂起头飞簌眼睫,艰难往外漏着音节,喊男人:“难受...唔,信息素,收...”
伽闻没理会脸色砣红,开始急切脱衣的宋时予。
平静如深瞳孔蕴蓄了股蛰伏已久的疯狂。
他掀起眼皮,手中纸巾没动,任由血水将脚步地毯氤氲成大片.污.渍。
缓慢降音。
“爬.过.来”
羽绒服拉链到底,宋时予刚想褪去外套,就听到上方指令,身体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冰凉链条激的他喘了口气。
这种指令,宋时予停顿很久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