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易功惊住,想去捂住哥哥的嘴巴让他别说了,但为时已晚。

易成想找死可以,别牵连上他啊!

眼见易成越骂越上头,在这个时候,易功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降低存在感。

他也有妻子和女儿,可没见到她们,便心存一丝可笑的侥幸,丝毫不敢惹怒朝惊枝。

“易为春那个贱人勾引上了皇帝,你又把摄政王迷的晕头转向,你们娘俩儿真是一个货色啊!”

易成的笑容愈来愈癫狂,发泄着自己的悲愤和压抑许久的情绪。

他都顾不上喘气,恶狠狠骂着,“这国家迟早要亡在你手里,我们逃也没用,是吧?摄政王也他妈是个疯子,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何况你一个女人配当皇帝吗?真是辱...啊!”

他还没说完,迎面就飞来一个砚台,砸中了脑袋。

易成痛得捂着头倒在地上,颤抖的指缝间流出鲜血,也划过他的脸,显得越发狰狞。

许是过于亢奋,他竟没有晕过去,痛感反而更令其疯狂,咬牙切齿:“怎么,恼羞成怒了?精神有问题的变态!要杀要剐随你便!”

易成说不下去了,兴奋劲儿一过,大脑如同一团浆糊一样思考不得。

朝惊枝依然面无表情,只是感受着那涌来的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