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军医的背影,又看了看昏迷中的兄长。
厉天佑的眉毛都快皱到了一起。
他跟那张武,李定国,吹了牛皮,拍了胸口,立了军令,一个晚上,便要劝自家兄长归降。
可现在……
自家兄长这般的驴脾气,劝,劝不得,打他,他也没屈服,当真是油盐不进。
“我亲大哥,总不能真杀了他吧?不行,这绝对不行。”
“将军,你是不是可以先劝降其他人,只要有第一个降的,那便有第二个。”一名副将连忙建议道。
“有点道理,不过……你说的其他人……”
“就是您兄长带来的副将,说是醉倒了,但我刚刚看到其中有两人好像是醒了,然后在装睡。”
“哦?”
厉天佑把目光转向关押其他人员的牢房。
跟随厉天闰进城的十几个人,依旧是横七竖八的躺成一片,看不出有什么反应。
“醒了?”
“绝对是醒了,刚才还偷偷观察这边的情况,小人看的绝对准。”
“好,打开牢房。”
“吱……”
牢房门打开,里面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只见这名副将也不客气,拿起藤条,对准这躺在地上的人,狠狠的便是挥了下去。
果然,只一轮,便有三人惨叫出声。
“啊……啊啊……”
“啊呀,饶命,饶命啊!”
“卧槽……疼……煞我也。”
“……”
“各位,相信发生了什么,你们应该也猜出来了吧,方天定已死,燕王大军不日便要攻克方腊。现在你们怎么说?不降,跟着方腊,死!还是,降,追随明主,待罪立功?”
“厉天佑,我来问你,方天定可是真的死了?”
问话之人名叫茅迪。
同样是杭州将领,昔日也跟厉天佑,薛斗南一起共事。
“真死了!”
“唉,也对,如若不然,你也不会有这般大的胆子,连亲大哥都敢……”
“废话真多,你什么意思?”
“降了!我愿降!”
“我们也愿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