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静静的吃着，偶尔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秦日升把碗筷洗好，便直接离开了。

秦日升出了门，禁不住咕哝道：“怎么才算是‘好好用’？是既要锻炼人，又不能太危险？”

“哪里有那么好的事？老爷子你当年可不是这样对你的孙子的啊！嘿！老爷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啊！”

客厅之中，二老对视了一眼，秦老先说了一句：“你觉得是吗？光是样子，就已经像足八九成。”

吴老缓缓点头，回了一句：“十有八九是的。那一座高地就只剩下我们几个了，那些杀敌的场景直到今天我都还经常梦到啊......”

秦老随即又有些半信半疑：“可是，五禽戏如果真的能练到小高现在的这种水平，当年小高绝对不会藏私，我们就不会牺牲那么战友了.......”

吴老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秦老刚才所说的两个“小高”，此小高非彼小高。

吴老沉吟片刻，说道：“我没记错的话，高怀东曾经说过他所练的拳脚功夫是祖传的，最初应该是一种吐纳之术。”

二老一说到这个话题，对视一眼，便不再继续下去了。

秦老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电视柜边上，将一块罩布揭开。

罩布下面是一部老古董，居然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式拔盘电话。

秦老随手拔了一串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哪位？”

“老首长！”

“哟！老秦？！你老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去去去！说正经的，你还记得当年在战场上救过我们几个的高怀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