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守良把刀削面附带的酸辣酱料包倒在面条上,搅拌几下哧溜哧溜的吸起面条来,刘二旦立马学着先捞好两碗后,其他人也有样学样的给自己的碗里整上一份差不多的。
把先拌好的一碗递给钱老头后,刘二旦蹲在一边,飞快地嗦起刀削面来。
“好吃!”
“真好吃!”
爽滑筋道的面条,又辣又酸特别开胃的酱料,都在轰击着牛尾寨众人贫瘠的味蕾。
就连面条上带的汁水,都仿佛刷了蜜一样,勾引着舌头打着弯,直不过来了。
五斤刀削面下了三锅,连汤带水的外加一大罐子米饭,虽然不太丰盛,还是把牛尾寨十个人外加姓白的胖子撑了个肚圆,众人手上的木头碗都被咬的缺口了三五个。
先前动手煮饭的小五,仰躺在一块石头上,手抚摸着微微鼓起的肚皮,有气无力的说道:“我长这么大,就没吃这么饱过!”
还有个小子,仍在不甘心的嗦了嗦沾了点面汤酱料的手指,虎声虎气的说:“真他娘的好吃,要是能天天这么吃,让我干什么都行!”
白守良不跟这些小子一般见识。
这才哪到哪,有了系统,今后就是吃香的喝辣的,吃一碗丢一碗,就是这么任性!
一顿饱饭,拉近了白守良和牛尾寨一伙人的距离。
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是一锅酸辣面条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两锅!
不再是明显的肉票和土匪的关系了,倒是有人重提让白守良入伙的事情。
不用交投名状了,只要他能经常搞到今天这些吃的,众小匪一致推举他当牛尾寨二当家的。
大当家当然是新首领刘二旦,抓鸟捉兔架房巡山都是他学的最快,又是钱老头的徒弟,本领最高,为人仗义,其他八个小子也都服他,是当仁不让的首领。
这里唯一的大人是钱老头,打听起来才知道钱老头曾经是前线军队的队官,和金国很是打了几场大仗。
后来,一场激战里手指被削去两根,再没法在军前效力。
本想拿着伤病的抚恤回乡置办点田地养老,没成想离家多年的钱老头回到原籍才知道,原来的乡族在几次金国扫荡中早已散落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