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了就想办法再添加几项赋税,能捞就捞,大捞特捞。

“沮先生,不知对于这些举措可有什么弊端?不知沮先生可否指点一二?”

沮授正在思绪急转之时,听到曹休询问他,于是就刚才听到的这些情况,仔细想了一下,说道:

“指点就算了,我就说一下自己的看法吧。

首先,你刚才提到的这些提前预防太平道起事的应对之策,我是非常赞同的,甚至有些方面都让我叹为观止。

尤其是你那个山谷之策,更是让我刮目相看。

只有不死,才有更多可能。

只要守住这个山谷,那么不管外边的敌人多么强大,咱们也就都了喘息之余地,继而可以再另谋他法,设法破敌。

而且你这两款美酒,说实话,必须要尽快打开名气,甚至是联系上朝廷大员。

在关键时刻可以引为强援。

其他方面你做的都很好,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不过山谷那边我想去看看。”

“求之不得,那明天,我陪沮先生去山谷看看,希望您能给指出一些需要改进之处。”

“嗯,如此甚好,我自幼也有幸读过一些关于布置城防方面的典籍,希望可以发现一些问题,然后给你提供一些建议吧。

你也别怪我说话不好听,因为我真是觉得这是咱们最后的容身之所,所以一点马虎都不行。”

“那就有劳沮先生了,来,我敬您一杯……”

武人用碗,文人用杯。

沮授看着曹休手中的小碗,再看看自己手中的小杯,然后四下扫了一眼,发现貌似只有自己用的是小杯,他们都是小碗,一碗顶他这杯子得五六杯的样子,顿时哭笑不得。

“对了,沮先生,休有一事相求,还希望您能应允。”

“哦?何事?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