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怎么这个病人那么像失踪的龙美呢？对吧？跟我在监控里看到的就是同一个人。警卫都是我们局里的人，在曹警司的指挥下送医院的。

展昭也在群里说：对呀，不懂曹警司在哪里发现这个病人的，然后送到医院。

刘兴：我们再去一个一个的找当时在化学纤维研究院高压实验室做实验的学生？再问问他们当时的情形？

展昭：已经找过他们很多次了，仿佛他们这些人就相当于忘记这件事情一样。而曹警司又接手了这个事情，还不让包老大插手，现在又是曹警司把疑似龙美的病人送往医院，我想，曹警司可能知道内情。

刘兴则在群里回复：“而现在曹糙都有两个。不懂为什么他要找替身帮他做事。”

包正：据我所知，现在钟一和他的助理汤圆在西藏冈仁波齐谈业务，曹糙飞去阿里，有可能也是到冈仁波齐的微讪公司。

赵芷跟南方研究院请假，一直守在医院过道上，等待消息。何根陪着赵芷，除了上厕所，一刻也不离开医院走道。何根手机订饭，安排好洗漱和衣服之类的生活用品。

病房里面医生和护士进进出出，时不时赵芷又跑过去门口看了里面一眼。看看里面的情况。警卫也是换来换去，赵芷都没问到里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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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的都是，目前病人没见有好转，还处于昏迷状态。严格意义上来说，病人已经处于植物人状态了，现在呢只能是维持，希望能够唤醒他吧。

赵芷跟警卫那边商量：“反正现在病人处于植物人状态，我能不能进去看看他呀？有你们陪同，我又不能对他怎么样，我只是看看他，毕竟我和他的关系超出了普通恋人的关系。”

警卫还是摇摇头，他们都不想跟赵芷说话，或者，他们有命令，不能跟其他人说话，他们的任务就是严格看护里面的病人，不允许别人打扰。

赵芷给包正发微讪：包警官，你这边能让刘兴或者是展昭了解一下里面病人的状况吗？至少了解一下病人是不是龙美，核对一下DNA。

信息刚发给包正没多久，就收到了他的回信：刘兴去查了，病人的DNA和龙美的DNA完全吻合。但是你也不要担心，他总会醒过来的。

赵芷看着手机，愣了很久，何根定了外卖回来叫赵芷吃饭，赵芷都还没回过神来。

两天没有钟一的消息，赵芷也给钟一发了微讪信息，告诉他警方已经发现了龙美，龙美现在正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钟一十几分钟没有回信息，赵芷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吃饭时间。

包正也在想，曹糙送到医院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龙美？虽然DNA的比对是吻合的。

包正想到这里，给赵芷回了个微讪信息：赵博士，你不是在做五态化实验吗？无机物和有机物不是已经可以五态化脱电成功了吗？活体动物的脱电和充电不知道你进行的怎么样了？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曹糙送来医院的这位病人，有可能含有龙美的充电后的DNA，或者他就是五态化脱电后的龙美，经过充电恢复的。因为曹糙不是扣走钟一的五态化实验设备吗，有可能是曹糙做成了人体充电实验了。

赵芷看着手机，慢慢打字，一会又删除，然后重新打字：你的意思是说，他只是龙美的身体并不具有龙美的意识，对吗？他就是五态化脱电后的，然后充电恢复，但并没有恢复龙美的意识？

包正信息说：是的，刘兴和展昭在化学纤维研究院的设备管理阿姨那里得到一个铁盒，铁盒里有一个莲子状的东西，这东西特别沉重，极有可能就是超固态物质。然后曹糙支开刘兴和展昭，自己用生物电子给它充电，恢复成人形。

赵芷看着手机，再看看陪同她的何根，何根坐在离她两米远的医院长凳上吃饭。

赵芷又给包正发了一条信息：那我们怎么才能找到龙美的意识呢？你们调查了，那些做实验的学生们，一个都没有一点信息吗？都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包正回复：从逻辑上来说，学生们是知道内情的，不过后来，他们每人都想不起来当时的情景，就好像他们的记忆里面，根本就没有参与过实验。这个事情跟鹰国新墨西哥州罗斯威尔市1947年发生的飞碟坠毁事件极其相似，当时马西尔少校对现场所有的物品都认定是非人类的外星飞船坠毁，可是后来在军方的报道中说马西尔少校犯了错误，只是一些气球爆炸而已。应该是有人背后做过什么，让学生们都矢口否认当天的情况。

何根吃饱饭，看到赵芷还在看手机，就走过来提醒她先吃饭，他帮看着病房。说完，何根起身走到病房门口，往里面瞄了一眼。

赵芷只好停下看手机，把手机放到一边，屏幕朝上，边吃饭边看有没有信息进来。

吃了两天的外卖，估计是真的不适合胃口，饭菜吃得不舒服，所以赵芷只是吃了一点就停了下来。

何根看着赵芷，不敢吭声，给她准备的炖汤，她也只是象征性的喝两口。走廊上的长凳，都是赵芷与何根的个人物品，还有食品。何根还买了两件水，外卖员送到走廊给他们，医院不让他在走廊上摆过多的东西，所以何根只好把水和水果之类的放到楼层的小餐厅，专门供陪护病人的家属使用的餐厅。

赵芷喝完汤，何根给他递上擦嘴纸巾，然后到小餐厅那里去拿了两支矿泉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