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哑口无言,论武功,他是谁都打不过的。
“怎么不见奉孝?”
“他呀,还在甄尧府上呢!”
“甄尧?这是怎么回事?”
詹雨把来龙去脉道来,曹操哭笑不得。
“你这家伙当真是人才,一个春楼的姑娘,你是嫌奉孝命长吗?”
“这家伙什么脾气,你我都清楚,不让他去,他也会偷偷摸摸去的。”
“但也用不着这么多吧?一个春楼,少说有四五十人吧!”
“魏王放心,我给了他保命药的。”
“哎,你们两个...真让人头疼。”
曹操对两人百般无奈,论领兵打仗,他们是顶尖的存在。但论搞事、乱来,他们也不含糊。
前有詹雨独骑入草原,后有郭嘉血战怡红院。
“天佑,北方局势,目前也无大碍,孤打算,明天一早,启程回许昌。”
“您是该回去了,文若的书信,快堆积成山了!”
“回去之前,我有几件事情,拜托于你!”
“请示下!”
曹操从手袖里,拿出金牌令箭,有这个东西在,大魏所属势力,皆需听令。
“魏王,你这是...?”
“天佑啊,孤虽封你为武王,却没有给你真正的权力,你能指挥各部,皆是因为当地将领,与你我有交情,才肯听令于你,现在,孤将赋予你真正的权力!”
“魏王,我....”
曹操一个眼神,把詹雨的话语堵塞回去。
“武王詹雨听令!”
“臣在!”
曹操第一次对他真正意义上的发号施令。
“武王詹雨,劳苦功高,人心所向,王爵加身,今赐大魏全境调兵令,持此令者,可调动大魏所属全部兵力,其中包括本王在内。”
詹雨大为吃惊,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调动令牌了,它所赋予的能力,足以决定大魏生死存亡。
曹操见他接令,终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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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你这是何必呢?”
“孤曾说过,你这样的人,最难驯服,不爱权、不喜钱,唯独女人跟自由,才是你最喜好的东西。
这些年来,子修已经将大魏各地的美女,都找寻了一遍,孤担心,没有新人的加入,你这家伙,会有退隐之心。”
“魏王,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没错,别人眼里,孤不知道,但我眼里的你,非常人可以比拟,世人常言,“水镜八达”性格各异,才能出众,难以驯服。但在孤的眼里,他们的桀骜不驯,不足你万分之一。”
“魏王,言过其实了吧!”
曹操轻笑,娓娓道来,“八达之中,现身之人,无疑不是心怀大志,壮志未酬,这样的人物,只要遇到明主,必能一飞冲天。
同时,认主的他们,忠心不二,不会另投他主,只对你一人唯命是从。
但你不一样,心怀大志不假,却没有半分争雄之心,你所想要的,只是天下太平后,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这样不好吗?功高盖主,兔死狗烹的道理,世人皆知!”
曹操不屑一笑,“詹天佑啊詹天佑,你要是真这么想,孤就不会担心了,以你的才能,不管是我,或者是孤的儿子们继位,你都能轻而易举的夺取江山。”
“世间多少人,为这个位置争夺一生,到头来,孤家寡人,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即便是有着从龙之功的大臣,也有不喜权力的一天。”
詹雨看向窗外的风景,明明只有山林树木,在他的眼里,却能看到大好河山。
“人之一生,图的就是安居乐业,皇帝什么的,只是枷锁而已!”
“你之心境,曹某难以理解,乱世争锋,我辈儿郎,扬名立万,才是追求!”
两人互诉心中所想,很多地方,都是对立的。
一人想隐居,一人想扬名,但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却阴差阳错的走到一起。
好在,他们追求的结果是一样的,都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愿大好的中原山河,此后再无战争;愿纷乱的世界,重归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