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和瑞珠一左一右,紧紧地挽着秦可卿的胳膊,生怕她不慎跌倒。她们步履蹒跚地穿过花厅,沿着曲折回廊,一步步向着秦可卿的房中走去。一路上,秦可卿口中偶尔呢喃几句,或是回忆往事,或是笑谈今朝,尽显其洒脱不羁的一面。最终,在丫鬟们的悉心照料下,秦可卿被安然送回了自己的寝室,任由月色透过窗棂洒在她的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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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被宝珠和瑞珠小心翼翼地搀扶回房后,原本醉态朦胧的她,在进入内室的一刹那,仿佛被一阵冷风唤醒了深藏心底的情感。只见她坐于妆台前,秀眉紧锁,眼中泪光闪烁,低首无声地啜泣起来。
宝珠与瑞珠对视一眼,心中都泛起涟漪。她们深知自家主子向来性情温婉,平日里虽是笑语嫣然,却鲜有如此动情之时。尤其是今日酒宴上,秦可卿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多次投向宝玉,再联想到如今的黯然神伤,两位丫鬟不约而同地将这一切与宝玉联系在了一起。
宝珠轻手轻脚地走到秦可卿身旁,用丝巾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问道:“小姐可是因圣上宝玉而心有所感?”瑞珠则在一旁默默地点了点头,眸中满是对秦可卿深深的理解与同情。她们明白,这位看似平静如水的女子,内心深处对宝玉的情愫早已如同涓涓细流般蔓延开来,只是未曾言表而已。
宝玉在宴席间饮得微醺,起身离席如厕之际,经过一处偏僻的回廊,无意中听到了瑞珠和宝珠低声细语。那声音虽低却清晰可闻,其中竟提及自己是“负心人”。宝玉顿时愕然,心中纳闷不已,他向来待下人宽厚有加,何以落得如此评价?
宝玉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决定当面询问二位丫鬟。只见他目光投向正在忙碌中的瑞珠与宝珠,温和而认真地问道:“你们刚才为何说我是个负心人?我自问对府中上下并无亏欠之处。”
瑞珠闻声面色一红,眼见躲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将事情原委道出:“圣上恕罪,今年您随老祖宗来赏梅时,来我们小姐房中午休,您还记得吗?”
宝玉道:“当然记得,不就是在这里睡了一觉吗?有什么问题吗?”
瑞珠说道:“奴婢一时大意,误将春药放入了您的水中……,您没有发现,因此喝下了……”
宝玉感觉头顶像惊雷炸响了一般,惊得他两眼发直。他一直以为那天是做了一个梦,想起那个梦他就感到羞愧,因为在梦里他亲近了瑞珠、宝珠和秦可卿,
瑞珠继续说道:“圣上您喝下后药性发作,奴婢怕…怕伤害到您的身体,因此被…被您宠幸了…宝珠也被您…宠幸了…还有小姐。”
因为宝珠和瑞珠是秦可卿的陪嫁丫鬟,因此一直喊秦可卿为小姐。
宝玉在得知自己与秦可卿、瑞珠和宝珠三人竟在那意外的春药事件中发生了肌肤之亲后,不禁大吃一惊。他一直以为那天的事情只是一场因药物作用而产生的迷离梦境,如今真相大白,心中翻涌起复杂的情绪:惊讶、困惑、歉疚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