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这么久,也没闹出什么事,你若不说,我都快将之前发生的事给忘了。”桑生无奈道。
我紧皱眉头,心想那天晚上遇到的尸孩厉害得很,就连夏欢都搞不定它,刘瞎子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不太可能吧?
我总觉得,刘瞎子还有别的事瞒着我,尤其事关那女尸和尸孩。
“刘瞎子后来又去哪了?他有没有再和你们联系啊?”
桑生一摊手,“没有,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只知道他是爱四处游荡的矜寡老头,现如今应该已经不在云南了吧?”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不过他走的时候,还跟我们说,要是有事,他会自己来找我们的。”
我揉了揉眉心,心中的那股烦闷感愈加强烈了,那尸孩没解决,始终是个定时炸弹。
看来,只能等夏欢的那位师父过来了。
我瞅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杳无声息的陈兵,叹了口气,转身关上了房间的门,来到走廊点上一根烟,深深地吐了一口烟雾。
不知什么时候,我也习惯以香烟来纾解心中郁闷。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却只字不提在山上遇到的事情。
桑生小时候就是被陈兵父母领养回去的,后来跟着他师父学本事,虽没再住村里,但是对于自己的养父养母,总还是有幼时的恩情,知道他们早就死在半个月前村子的一场大火里,心情固然不怎么好受。
我心中识趣,没有跟他再提起我和夏欢在村子里那两天遇到的事。
差不多到了傍晚,正想回店里的时候,却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寿衣店门前,从车上下来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一看那两人的背影分外眼熟,直到另一人上前开车门时,我才认出来那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