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女王还在斯德哥尔摩,瑞典和芬兰还有不少军队没有撤出来,要不要派兵接应?”
里奥斯未置可否,只是挥了挥手:
“去执行吧。”
等曼努埃尔离开,里奥斯看向加斯帕尔,苦涩道:
“所有的一切都被父亲言中了。
从现在的情况看,沙皇俄国已经陷落,奥斯曼帝国估计也支撑不了多久。
克里米亚的鞑靼军估计就是大明的马前卒,后面必然还有更大的陷阱在等着我们。”
闻言,加斯帕尔像是苍老了十岁,他强作振奋,劝慰道:
“你的决定没错,返回西欧就是死路一条,只有往东南突破前往迦南,方能寻得一线生机。
当然,这个牢笼没那么容易破,可纵使前方是刀山火海,也不得不踏进去。”
里奥斯眼中露出狠辣之色,幽冷说道:
“就算是刀山火海,朕也要把它填平!”
……
十一月的东欧平原,天空阴沉,寒风裹挟着雪花漫天飞舞。大地银装素裹,为枯黄的草原披上了一袭新装。
孕育着这片肥沃土地的第聂伯河,也是欧洲东部的第二大河流,水网纵横千里,静静往南流淌。
乞瓦(基辅),这座位于第聂伯河中游的军事重镇,地处三河交汇之畔,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遥想当年,蒙古第二次西征,统帅拔都就曾在这里灭了当时的乞瓦国。
此时,与乞瓦城相对的河东岸,再次出现了绵延几十里的蒙古军帐。
只不过军帐旁猎猎作响的不再是大元的旗帜,而是绣着金龙的大清旗帜。
帅帐之内,皇太极虽然面容疲倦,眼神却锐利依旧。此时,他身披狐裘大氅,端坐在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