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敢断言,若是不奋起抗争,不迎头赶上,那么无需三百年,西方列强必将以大炮轰开我中华之门。
到时,我亿万子民必将如羔羊一般,被其践踏,任其宰割。”
听完这些,暖阁里陷入了沉默,几个大臣也从眼前的事情超脱出来,表情变得异常凝重。
朱琳泽徐徐喝了口茶,赞赏地看了伍辰皓一眼,淡笑道:
“说得很好,只不过偏题了,朕问的是处理意见。”
伍辰皓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接着话题分析:
“首先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是西方精英阶层,确切而言,是以法兰西、西班牙、尼德兰、葡萄牙为代表的诸国王室和罗马教廷。
其次是以梅森会、耶稣会和凯赛达家族为代表的执行组织。
最后,才是为这些人提供便利和帮助的信徒。”
“对于罪魁祸首,无需多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必须将西方反动组织尽数剿灭或取缔。
对于执行组织的梅森会,已经在返回亚太之前就处理过了。
而耶稣会,末将的建议是活着的全部斩首,对于已亡故的利玛窦、金尼阁等人,移棺葬在一处,取名为‘国耻馆’,让所有人都铭记这一段被蒙蔽欺骗的耻辱史。
至于凯赛达家族、尼德兰、葡萄牙等商会,末将提议尽数摧毁,此后他们要么归附炎黄贸易集团以求生存,要么便无存在之必要。
最后,便是那些接受洗礼的汉人信徒。”
言及此处,众人目光尽皆汇聚于伍辰皓身上,尤以孙承宗为甚。
纵其心有静气,也难掩忐忑之忧。
叶向高是他恩师,虽已亡故,然叶家上下千余口人,若遭株连,恐将血流成河。
此外,现今大明天主教信徒近百万,若尽皆治罪,非但为一场劫难,更会对朱琳泽之声名产生巨大影响。
见朱琳泽目光温和,伍辰皓内心舒坦,他轻抿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方继续开口:
“对于信徒,末将以为当区别对待。
首先,我大明所主张者,乃信仰自由,故对普通天主教徒,自无惩罚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