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姒只当他还在为自己担心,柔声安慰:“我这不是没事了?”
谢晏轻咬着她指尖,含糊说:“下次不许再以身犯险。”
他再也不想体会那种心胆俱裂的感觉了。
听到他说“以身犯险”,柳姒沉默。
她这是被迫以身犯险,也不知是谁推的她;如今伤口疼得厉害,她也没精力去想。
谢晏想起谢三说的话,对她道:“念念,我得暂时离开上京城。”
柳姒一愣:“去哪儿?”
“南诏。”
“怎么去那么远?”
谢晏解释:“大理寺中有案子牵扯到那边,我得亲自去一趟。”
柳姒问:“去几日?”
“不清楚。”
既是办案子,那自然归期不定,于是柳姒没再多问。
谢晏以为她不高兴,对她道:“抱歉,我不能陪在你身边。”
柳姒摇头:“这是你的公务,你若实在觉得抱歉,便平安回来将少的几日补上就是。”
谢晏亲亲她鼻尖:“等我回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