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生气,还主动开了男子避孕的药物。
她心中感动,埋进他胸膛:“竹君,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值得。”
他道:“念念值得。”
柳姒心头一震,直到如今她方才真正明白,这一世的谢晏与前世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今世欠谢晏的,她如何都还不完了。
“你对我的好,我只怕还不了。”
“不需要还,你我是夫妻,这些本就是我该做的。”他与她十指相扣,两人指上的玉戒紧紧挨在一起,就像她与他一般亲密。
事情说开,谢晏心中阴霾散去,他抬手刮刮柳姒鼻尖。
“若你实在想还,便再为我做一碗酒酿圆子吧,我有些想吃了。”
柳姒听罢,捧着他的脸对准他的唇瓣狠狠地亲了响亮一口。
“遵命,谢大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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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事说清楚,柳姒心情自然愉悦几分,得了空难得地去贤王府上喂鱼。
柳承明看她悠闲,揶揄道:“你倒是有空来我这儿喂鱼,殊不知荣国公府因为你,可真是乱成一团了。”
“因为我?”池中的鲤鱼竞相争抢着柳姒抛下的鱼食,她拍拍手,摸摸脚边大点的脑袋。
“我只是养了只小宠罢了,我又没做什么。”
柳承明连连点头:“是是是,都怪那孙启鸣好面子,不然也不会被狗给咬了。可是最近京中都在传,孙悦怀非是孙启鸣亲生,而是先国公夫人同外人私通生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