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传来一阵低沉的脚步声,门很快便被打开了。杨厂长穿着一件简单的蓝色工作服,眉头微微皱起,看着门外的何雨柱。
“何雨柱,怎么这么晚了?有事找我?”杨厂长的声音低沉而稳重,他的目光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感,给人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感。
何雨柱点了点头,抿了抿嘴唇,略显犹豫地说道:“杨厂长,我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能否进屋说话?”
杨厂长微微一愣,但并没有拒绝,点了点头,“进来吧,晚了,不要站在外面。”
何雨柱跟着杨厂长走进了屋内。房间简单而有序,虽然不大,但给人一种温暖、安静的感觉。桌子上堆放着一些文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材和纸张的味道。杨厂长示意何雨柱坐下,自己则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目光带着几分询问。
“说吧,什么事?”杨厂长没有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道。
何雨柱心里一紧,沉默了片刻后,他抬头看了看杨厂长,那份久违的决心和不安在他眼中交织。他低声说道:“杨厂长,最近粮价涨得很厉害,我家里的情况也有些紧张。不是我不想自己解决,而是现在……生活变得越来越难了。”
杨厂长的眼神微微一动,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到意外。他沉默了一会儿,皱眉说道:“粮食的确涨得很厉害,尤其是这段时间,大家都在憋着。可是,你也知道,我们这地方,能给的帮助有限。就算是我,也不能违背规定。”
何雨柱紧紧捏住了手中的裤子,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桌上的一摞文件上,低声说道:“我明白您的难处,可是我也真的没办法了。我并不想做得太过分,但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恐怕连基本的生活都无法保证。希望您能帮忙通融一下,哪怕是暂时借点粮食,也好过直接买不到。”
杨厂长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盯着何雨柱看了许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你能理解我的难处,我很欣慰。但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你知道,粮食并不是只凭嘴巴就能得到的,尤其是现在,整个市场都在盯着每一袋粮食。如果贸然开口,难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何雨柱没有立刻回应,他低下头,心中满是焦虑。这件事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小事,而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挣扎。
“杨厂长,我并不求太多,”他沉默片刻,声音变得低沉,“我知道您能理解我的困境,如果能在不违反规定的情况下,给予一些帮助,我将感激不尽。否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屋子里沉默了片刻,杨厂长终于开口,语气显得有些沉重,“我知道你的苦衷,也明白你的困境。事实上,四合院里不少人都面临着这样的局面。大家的生活压力都很大,尤其是粮价这块,真不是个小事。你让我想想办法。”
何雨柱心中松了一口气,微微点头。“谢谢杨厂长。”
“不过,雨柱,你要记住,”杨厂长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现在的局面,大家都不容易。你可能已经注意到,许大茂和琳娜的关系,似乎有点复杂。你既然选择了跟我说这些,我就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让那些复杂的事影响到你的判断。粮食虽贵,但你还是要保持清醒,不要被人牵着走。”
何雨柱愣了一下,不禁抬头与杨厂长对视,他的心中一阵涌动。杨厂长所说的这些话,让他突然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一根埋藏在心底的刺,被无声地拔了出来。他低声说道:“我知道了,杨厂长。我会小心的。”
杨厂长点点头,沉声说道:“既然如此,你稍等一下,我去联系一下相关的人。你也别着急,事情不一定会马上有结果,但我会尽力的。”
何雨柱感激地点了点头,“谢谢您,杨厂长。”
杨厂长站起身,走向了屋角的书桌,从抽屉中拿出了几张文件,开始拨打电话。何雨柱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中的不安稍微平复了一些,但那股焦虑感依然挥之不去。
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慰,真正的困难,依旧在前方等着他。而许大茂和琳娜的阴影,依然笼罩在他心头,像一层挥之不去的迷雾。
夜幕降临,四合院的灯光被朦胧的夜雾笼罩,显得格外沉静。何雨柱从杨厂长的家里出来时,心头依然有些沉甸甸的,尽管杨厂长答应了帮忙,但事情能否顺利解决,还未可知。步伐有些沉重,何雨柱沿着院子的小路走回自己的房间,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许大茂和琳娜的身影,仿佛那是一种无法逃避的噩梦,萦绕在他心头。
然而,突如其来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放下这些杂念。
在回家的途中,何雨柱突然想起了易中海。易中海是四合院里另一个有些特殊的人,和他一样,都曾是这个院子里的一员“常客”。但与何雨柱的低调不同,易中海一直有些与众不同的气质,他常常带着一股凌厉的气息,像是个不拘泥于常规的灵魂,话语简洁有力,时常让人感到有些威慑。
今晚,何雨柱决定去找易中海,他知道,或许只有他,才有可能理解他现在的处境。虽说易中海从未向别人透露过任何关于自己家里的事,但何雨柱心中明白,易中海若愿意帮他,肯定能找到某种方式,解决眼前的问题。
走到易中海的房门前,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屋内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接着门被缓缓推开。易中海站在门口,穿着简单的蓝色工作服,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带着一丝冷漠和警觉。
“何雨柱,什么事?”易中海的声音低沉而清晰,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切入了何雨柱的内心。
“易哥,我有点事想请教你。”何雨柱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犹豫,但还是坚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