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蒂笑着宽慰他,轻轻拍着他的肩,柔声道,“回来也没关系,你又不是真的叫索南。”
即便如此,和热合曼那样的人能讲通道理吗?
彼时回到家自宅院的热合曼,气得将奴役递上来的茶碗摔得粉碎。杜伊管家在他面前吓得把腰弯得更低了,“大人您消消气,别和那个武夫一般见识,你舅舅可是掌管北国军中车马的马政,想要拿捏米扎缇还不是很容易?他现在不识抬举,将来在您舅舅手上吃了亏,他就知道该怎么向您低头了。”
话虽是如此,但热合曼现在很生气啊,胸口的那股子邪火要是发不出去,他觉得自己要得病。看到一侧跪着侍候的女奴役,他瞪了一眼杜伊管家,“滚出去,把门关上。”
杜伊管家跟了热合曼那么些年,自然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立即麻溜的躬身退下,然后小声的关上门,紧接着屋里就传出东西摔破以及女人痛苦的尖叫声……。
等一切结束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屋里女人嘤嘤的抽泣声不断,惹得热合曼不悦的冷喝,“哭什么哭,就把老子的好运给哭没了,给我滚,滚。”
听到这个话,杜伊管家立即推开门,被热合曼糟踏了的女役带着一脸泪痕狼狈的跑了出去。这种事情杜伊管家早就习以为常,他来到热合曼面前,看着他坦胸露乳的样子,体贴的为他拢了拢散开在两旁的衣襟,“老爷,小的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水,去洗个身子吧。”
杜伊管家的确是极有眼力劲儿的,也不枉费自己提拔他到现在。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身体,刚才出了一身的汗,发泄了好一通,的确是浑身粘腻,搭着杜伊管家的手起身,舒舒服服洗了个澡之后,热合曼觉得轻松多了,心里的憋屈也松散了不少。
重新换了一身衣裳,他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又长长的叹了口气,“你再放个消息出去,让官衙的塞地夫大人亲自过来一趟帕阳山,我想着只是把索南那贱奴的契书拿来还不能够让米扎缇就范,有了契书,又有了塞地夫大人的亲自证实,量他米扎缇再不敢扣着索南。”
“是,小的这就去传话。”
第二天一大早,晏姐儿就起身了,用过早饭后看到陈瑶背着个小背篓要出门,她赶忙问她去哪里?陈瑶笑道:“公子说这帕阳山地势和气候都特殊,要带着我一起去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