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跑了,还偷了人家的马,昭姐儿回想与索南相识以来的所有情形,都没见着他身边有什么马出现啊?“马呢?”
事到如今,索南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了,“逃出去之后,我就把马卖了,换了不少银子才能继续找我阿姐。”
“那可是家主人花了三千两银子买来的宝驹,竟被你个小畜特给偷走了,你知不知道家主人因为丢失爱驹都被你气得吐血了。这么些年过去了,原以为再找不到您的踪迹,不曾想今日你竟送上门来了。”
花帽男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透着恶意,眼睛也泛着恶意,仿佛已经预料到索南接下来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而他正因为可以预见,所以此刻在心中激动不已,迫不及待想将契书交给对面的两个姑娘看了,然后好将索南带走到家主人面前去邀功。
“你胡说什么?索南是我叫来陪我看马球赛的,可不是主动送到你面前来的。”
晏姐儿扯了扯昭姐儿的袖子,“昭姐姐,索南不能跟这个坏人走,你别让他把索南带走。”
昭姐儿轻轻拍了拍晏姐儿的小脑袋,正欲说些什么,就见先前被花帽男遣走的人回来了,手里果真拿着一张契书。她发现索南一见那契书,眼里的绝望止都止不住。
“小娘子,你看看,这就是索南卖身给我家主人为奴的契书。”
花帽男将契书展开,示意昭姐儿看清楚。
昭姐儿故意揉了揉眼睛,道:“唉呀,本姑娘刚才看马球比赛看得太过专注,眼睛到现在还是花的,你远得那么远,我实在看不清那契书上写的什么内容。”
花帽男不有诈,往前走了几步,将契书好好的在昭姐儿面前展开。昭姐儿伸去手道:“不介意我拿在手里仔细认认真假吧。”
花帽男想了一会儿,觉得现在整个帕阳山就属他家主人的身份地位最高,不怕这些人不认,便道:“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