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子点头：“弟子想去试试。”他对炼丹兴趣还挺大的，可惜也没什么机会再炼丹了，当初禁炼丹的时候，观中的丹炉都被砸了。

“你要真想去，就先找人打听清楚那家的情况，再决定去不去。”风清子说。

过了几天，丹阳子都没来找闵悉，他以为丹阳子不来了，结果他又过来了。这几天他一直在打听闵悉的情况，最后才确定闵悉的身份，确实没有说谎，他与云霁遭遇海难从欧洲回来的事在京城还挺有名的，连捐船的事都打听到了，可见他所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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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还是来了，我还当你不来了呢。”闵悉见到人还是高兴的，有人来帮忙，比他自己琢磨的可能性会更大些。

丹阳子说：“我先前也就只会炼丹，不知道能否炼出大人需要的东西。”

“无妨，多尝试一下，总会有收获的。”闵悉需要有经验又敢做的人一起来尝试，“我领你去看看我的实验室。”

丹阳子心想，那实验室想必就是丹房了。

闵悉问：“道长来我这里做事，是每日回道观呢，还是就住在我们家？你要是住在这边也可以，家中最不缺的就是房子。”

“我先看看。”

丹阳子跟着闵悉走了很远，穿过了几重院落，才终于到了樨香苑，闵悉解释：“这炼金和炼丹其实有相通之处，都存在一定的危险性，所以我特意挑了这处比较偏僻的院子。万一炸个炉，失个火什么的，也不容易波及到其他地方。对了，道长，炼金是存在风险的，你应该清楚吧？煅烧的时候，有些东西可能有毒，需要做适当的防护措施，别伤了自己。”

丹阳子说：“贫道知晓这些。”

他看到樨香苑中摆放的风箱和炉子，只能想到一个词：简陋！也实在是太简陋了，连丹炉都没有，这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了。

闵悉笑着说：“条件很简陋。需要添置些什么，道长只管跟我提。”

丹阳子问：“没有丹炉吗？”

“没有，我也不是为了炼丹。所以道长可能要改变一下思路，晚点我带道长去我们铁匠铺看看如何炼制精钢。”闵悉也知道这事急不来，丹阳子以前学的是炼丹，顶多算是个有做实验经验的人，但他做的实验未必是自己需要的，所以需要他熟悉一下产品，了解一下工作方向，慢慢再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