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最重要的是,我每次走堂旷课,白月光都会帮我签到,实在令我太感动了。
信息化的时代,老师线上点名的水分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只要我买一把备用机,百分之九十的签到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互相包庇,高出席率。
在我看来,大学老师多半只是为了混工资,学生多半只是为了混文凭,只要老的别误人子弟,小的别误入歧途,大家就能相安无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我特指的是非专业课的老师,极个别专业课老师非常恐怖,听闻之前有个学生经常逃学,被教催眠的教授洗脑后,变得特别勤学苦读,还考上了博士。
我希望这个传说永远不要传到慕阳的耳朵里,不然他应该会满学校的找那个教授来给我催眠。
关于我和白月光的友谊,要从换舍友谈起。
众所周知,我们大学是二人寝的宿舍,我的原舍友可厉害了,她能一个月不洗澡还不得皮肤病,我再不讲卫生也忍受不了她,便跟宿管申请换宿舍。
而白月光的原舍友因这个神婆将宿舍弄得满是十字架、水晶球、桃木剑、鬼画符和乌鸦血,导致其晚晚发噩梦,从而申请了换宿舍。
经宿管一锤定音,我俩交换了宿舍,亦是交换了舍友。
至于为何不安排神婆和邋遢鬼一间宿舍,宿管当时的顾虑是,怕神婆忍受不了邋遢鬼,拿那支桃木剑插死她,引发命案就不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