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才放心。
“师父,其实吧,有病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董礼说。
“滚。”唐曼说。
“好了。”董礼出去了。
唐曼笑了一下。
“加加,不用守着了,把董礼叫进来,说两句话。”唐曼说。
陆加加出去,一会儿董礼进来了。
“师父,想喝酒了是吧?”董礼问。
“我说正事,明天你回场子上班,还有加加。”唐曼说。
“师父,我现在是基地的人,归市里和省里管,说回去,那外妆组长能放过我?”董礼说。
“当初的合同,我没让签,所以只是一个借人,凭着人情,回来是根本。”唐曼说。
“你不早说?”董礼说。
“行了,我休息了。”唐曼说。
“不吃饭了?”董礼问。
在干饭人的心里,不管什么,干饭是大事。
“我吃不下。”唐曼说。
董礼出去了,唐曼迷糊的就睡着了。
半夜睡了,看到董礼躺在沙发上。
“董礼,董礼……”
董礼一下醒了。
“师父,饿了吧?”董礼说。
干饭人就是干饭人。
“没事,给我拿点水,然后你回自己房间去睡,明天还要上班。”唐曼说。
董礼拿完水出去了。
唐曼喝完水,休息,早晨醒来,看到陆加加坐在沙发上,看着唐曼,把唐曼吓一跳。
“你什么时候来的?”唐曼问。
“下半夜一点,师姐说,让我瞪着眼睛看着你,说我要是睡了,撕我的嘴。”陆加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