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奇怪,问了,少班说,因为他的母亲,他母亲死的时候,脸部被毁了,当时的火葬场的妆术,没有这种复原,就那样的烧掉了,所以……”董礼说。
“这是心里有病呀。”唐曼说。
“是呀,少班说,他爹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又找了一个小老婆,生了一对双胞胎。”董礼说。
“哟,那这少班就是穷少爷了。”唐曼说。
“人家是亲儿子,再怎么样,也有家产分的。”董礼说。
“行了,我问你,那义头颅上的妆怎么回事?”唐曼问。
“什么?”董礼一脸的懵逼。
“眼睛。”唐曼说。
董礼一脸的疑惑,站起来,去工作间。
半天回来了。
“不是我上的,我以为是你上的。”董礼说。
唐曼心里一惊,看了一眼陆加加:“噢,是我弄的,我忘记了,还能为你弄的呢。”
董礼就明白,这里面有事儿了。
“我去河边转转,吃饭的时候叫我。”唐曼说。
唐曼到河边坐着。
那义头颅上的眼睛不是董礼弄的,唐曼可以肯定的说,没弄过。
这让唐曼觉得奇怪了。
十几分钟后,董礼过来了,坐下。
唐曼点上烟,没说话。
“那眼睛我又看了,师父,怎么回事?”董礼问。
“我没有弄过。”唐曼说。
“那别人也不会到我们的工作间去。”董礼说。
“也不一定。”唐曼说。
董礼一哆嗦。
“你有空就研究一下那眼睛,十分不错的复原技术。”唐曼说。
董礼点头。
去古街吃饭,把陆加加叫上,把银燕叫出来。
银燕的茶楼经营得很不错,拿了茶给唐曼。
“师父,新茶。”银燕说。
董礼瞪着银燕。
“没有你的,小师妹,这盒是你的。”银燕把一盒茶给了陆加加。
“谢谢师姐。”陆加加。
“哟,谢谢师姐,那贱样。”董礼说。
“董礼,你是师姐,有点师姐的样子。”唐曼训斥。
“是,我最亲爱的,最热爱的,最可爱的师父。”董礼点菜。
喝酒聊天,银燕说:“连着几天了,那个老爱总是到茶楼喝茶,也不多说话。”
“没事,不用管他。”唐曼说。
银燕没有再多说。
董礼说:“师父,今天我去画室睡,那个老三教的妆,我要再熟悉一遍,我行了,能上实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