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也这样和我说过。”张稳平又开始刮另一侧脸。没有水,刀刃在脸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李砚叹息:“哎。。。可惜了那么些上等的战马。”
张稳平专心致志的刮完脸,自己摩挲着,很满意:“你那一脸胡子,要不要我帮你刮一刮?”
李砚打了个寒颤,摸了摸脸上一道浅浅的伤口,那是上次卢大狗自告奋勇帮他刮脸留下的疤痕:“算了,算了。”
张稳平也不执着:“晚上还动手吗?要不,你们去休息,晚上我来,明天晚上你去,不要浪费兵力。”
:“行!那你小心点,别大意。”
:“嗯,放心。就算他们给我下套,打不过,我还跑不过吗?他们敢追?累不死他们。”相对于李砚的沉默寡言,张稳平的话还密一些。
东瀛军队在信田长岸的威压下,并没有选择避开最热的中午,距离飞龙山,还有七八天的距离,就算是中军掌握了绝多数的粮草,也要省吃俭用,或许才能熬到飞龙山,信田长岸不敢在路上有任何停歇,也顾不上其他队伍中早就弹尽粮绝。
小林拓也和大野友田合兵一处,身边只剩下勉强还有一战之力的不足一万,逃亡开始还有三万多人马,这一路上被大夏士兵偷袭,再加上饥饿,病痛,不断有士兵倒下,更有不少士兵不堪忍受,三三两两开了小差。
战马走的慢悠悠,阳光炙烤的人晕乎乎的,小林拓也拔开水袋塞子,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仅仅只是勉强打湿嘴唇而已。水袋里的水已经放置了三四天,散发着些许腐败的味道,可在小林拓也的口中,这却如同甜如甘露一般。
“给,喝口。” 他将水袋递给大野友田,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与分享的善意。
大野友田接过水袋后,只是轻轻晃了晃,那轻微的晃动声真切地感受到水袋里那所剩无几的水量,大野友田又将水袋还给了小林拓也,神色凝重地说道:“省着点吧,下一次补水,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神透露出对未来的迷茫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