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柱子起身就走:“明白,我马上动身,尽快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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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人的攻城战一直延续了五天,死伤数万,依然不得寸进,话说回来,就连守城的大夏士兵,也不得不服东瀛士兵的战斗意志,只用竹梯这种简陋的攻城器械,他们也能攻势如潮,不死不休。
周飞这个悍将都不得不承认,眼下的东瀛士兵,确实是生平难得一见的强敌。至少征战了十数年,还不曾遇见这么不动脑子的战术,偏偏又让人不得不服,因为这种连续作战,城墙上的守军长期陷入疲劳之中,伤亡锐增。
被流矢射穿了一只耳朵的林克敌也从受伤之初那种暴跳如雷,恨不得要跳下城去和东瀛人拼命的愤怒,也变得心服口服,一队队东瀛人冲上来,一堆堆的死在城下,然后又换了一队队人冲上来,又一堆堆的死在城下,沉默寡言,无怨无悔,谁见到这种对手,也会有一种无力感。
信田长岸坐在营帐前,观战整整一天,茶饭不思,直至日落西山,才起身走进营帐:“去,让所有将军过来议事。把大川芥生一起叫来。”
众将领似乎一直在等信田长岸的召见,很短时间里就汇聚在营帐里,信田长岸示意他们坐下,也不说话,过了好一阵子,一个细缝眼的矮胖子才慌里慌张的进了营帐。
信田长岸顿时来了精神:“大川桑,坐,就等你了。”
矮胖的大川芥生点头哈腰的找了个位置坐下,众将领纷纷和他打招呼,大川芥生笑的像个弥勒佛似得。
:“各部报一下伤亡人数。”信田长岸每日都收到战损通报,偏偏现在他还要当面再听众将领说一遍。
:“我部战死一万一千人,重伤一千三,轻伤六千。”
:“战死九仟七,重伤六百,轻伤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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