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外伤也要治,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花花推了推大柱子:“快去快去!”
李平平三下五除二包扎好大柱子的伤,在花花关切的眼神中,李平平表现的专业又热忱,几个平日里最多就是敷点药的伤口,被他缠的像个重伤号似的,最后才满意的拍拍手:“搞定!”
大柱子活动着身体,不解地看了李平平好几眼。
听到消息的周飞带着一个百人队,一脸惺忪的赶了过来,因为急切,一颗大光头溜圆铮亮,才进院子门就喊:“有没有人受伤?鬼子呢,有活口吗?”
在门口,见屋子里一堆女人,周飞愣了愣,没进门,在门口放低声音:“柱子哥,谁把你伤的这么重?”
李平平站起身来:“走走走,没事了,你们女人心细,照看乐乐,让他继续睡吧,明天醒来,能蹦能跳,就是暂时不能打架了。”
大柱子出了门,几个原本簇拥在门口的孩子,哗啦一下迅速让出了一条道。他们纷纷仰头看向大柱子,那眼神就如同凡人仰望天上的神仙,其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
那目光里有恐惧,仿佛大柱子是他们从未见识过的洪荒猛兽,刚刚那通疯狂如魔的举动深深烙印在他们幼小的心灵中,让他们心有余悸。同时又有着深深的敬重,那是对强者本能的尊崇。
走出院子,街口两处都有士兵警戒,巷子里也有士兵巡逻,院子门口也安排了守卫,戒备森严。
:“全城戒备,加强巡逻,搜捕东瀛人。”走出门的一刹那,大柱子的脸色一下阴沉下来,宛如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双眸此刻像是被黑暗吞噬,深邃而冷峻。
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温和宽厚的气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胆寒的威严。
一盆冰凉井水泼在昏迷不醒的井上月三郎脸上,井上月三郎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痛不欲生。
视线逐渐聚焦,那个凶神恶煞肉山一般的汉子低着头,俯视着他,眼神残暴且毫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