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燚摩挲着几天时间就变得浓密的胡须,阴森森地笑:“元宝这次必死无疑,只不过是需要一个最好的时机。怎么说也是北邙王,要死的其所,死的重于泰山。他不死,北邙人怎么能与我们一起同仇敌忾呢?”
:“你现在有些阴险,和谁学的?”李砚手里拿着啃了一半的牛肉干,啃又啃不动,丢又不舍得。
孙燚从他手里抢过那半块牛肉干,慢条斯理地用牙齿一点点噬咬着牛肉干,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说道:“什么阴险?你别毁谤我。我这是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嘿嘿。。。。。。”
一阵凉风吹来,孙燚缩了缩身子:“天气要冷了,我估摸着再有一个月就该下雪,希望东瀛人不会选择这样的天气动兵,多给老子一点时间,我水师又能多造出几艘战船。”
:“阿蛮,其实你想过没有,只要元宝早死了,东瀛人得不到北邙的支持,他们会不会就此缩回去,这场战争,也就不会爆发?”李砚动了动身子,有些费解的问孙燚。
:“不行,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不让东瀛人吃一个大苦头,多死上些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大夏有多强大。”
孙燚微微眯起眼睛,望着远方黑沉沉的夜幕,神色凝重。“这场战争,必须一次性把东瀛人打怕,才能换来长期的安宁。”
李砚听了孙燚的话,也缓缓望向那无尽的黑暗,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你说得对,若是不能让他们彻底惧怕,日后必定还会生出祸端。只是这一战,必定艰难万分。”
孙燚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而坚定:“艰难又如何?咱们兄弟害怕艰难吗?这些年,谁不是从最艰难的环境里摸爬滚打出来的?”
李砚默默伸出手掌,在孙燚面前停留,孙燚先是愣了一下,迅速明白过来,伸出手掌,用力的拍在李砚手掌中:“兄弟齐心!”
李砚嘴角一翘,笑容张扬,小声又坚决道:“其利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