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是老陈。”老王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
那男子的动作犹如鬼魅一般,身子忽然就紧紧地贴上了老王头。老王头还未反应过来,只觉一只大手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那手掌带着一股粗糙的质感和令人窒息的压迫力。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以惊人的速度在老王头的胸口处快速进出了几次。
老王头蓦地瞪大了双眼,眼神中满是不解与绝望。他的眼珠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陌生而又可怕的男子。
无尽的黑暗与恐惧将他紧紧包围。
身后两三个汉子迅速掀开推车上的草席子,那男子一把将老王头的身子丢在车上,草席子一盖,几个人不急不缓的离开现场。
次日清晨,孙燚的门被敲响。
等孙燚带人赶到舞阳码头上,晨雾还未散尽,码头的栈道上,摆着一张宽大的椅子,椅子仿佛成了老王头最后的归宿,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瞪着双眼,脸色死灰,如同一个被遗忘的人偶。
老王头那双眼眸中已没有了生命的光彩,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与死寂。海风吹过,压在他手下的一张纸,边角沙沙作响。
码头上堆放着一些尚未搬运完的货物,木箱和麻袋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几只海鸟在低空盘旋,偶尔发出几声鸣叫,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
孙燚大步上前,走的近了,突然又放缓了脚步,生怕惊动这个老人家。他轻轻的松开老王头的手,捡起那张纸。
纸上写的字不多:“做过孽的人,都该死!”
孙燚眉头猛地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