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事一桩。你走之前,我保证给你把人安排好。正好坐船回去。”鲁昌平毫不在意的笑着回应:“给侯爷做事,重建大夏水师,本来就是光宗耀祖的事,何况侯爷出手那么大方,是吧,哈哈。。。”
:“好,那我就先告辞了,水师才起步,琐碎事多。”
:“我明白,我就不留陈大人了,大人放心,半个月后,我让人把船给你们送过去。你们也不用来回跑了。告诉侯爷,这活要是干得不好,砍我鲁昌平的脑袋。”
:“哈哈,侯爷是惜才之人,他的刀,不砍自己人。”陈阳双手抱拳,呵呵一笑,与鲁昌平辞别。
冬季,海上风浪并不大,孙燚抱着木盆,坐在船头的甲板上吐了个天昏地暗,习惯骑马的他,居然没有抗住晕船的折磨,上船三四天了,还是没有适应过来。
不仅仅是他,就是上船的一百多名亲兵,现在能安稳站起来的,也不足一半。倒是他自己的两个憨憨亲卫邓先行和陆前方两人恢复的很快,第二天就能在船上健步如飞。这让咱们的孙大帅大感没面子。
老王头提着一个酒壶过来,在孙燚身边坐下,毫不在意孙燚怀里木盆的臭味,笑的很是贱兮兮的:“侯爷,你这样几天了还不适应,我这里有一个妙招,保你过关。”
:“呕~~~~呕呕~~~~咳咳咳咳。”孙燚鼻涕眼泪糊满了脸,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嘴巴还硬的很:“什么妙招,我吐啊吐啊,吐久了,自然就习惯了。我这身子,壮得很。呕~~~”
老王头把酒壶递过去:“上等的烧刀子,一口下去,冻死的人都能醒过来,试试呗?”
:“喝酒就能治晕船?你别逗我。”
:“不敢喝?那就没办法了,你这四天了,吃啥吐啥,这样肯定扛不住的,要不,我们返航,你歇一阵子再说?”老王头高举酒壶,倒出一条酒线,仰头张嘴接住,抹了一把嘴,长长的吐出一口酒气:“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