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记住,一切小心行事,不得惊动他人。”夏炽微微低头,眼睛半开半阖,眼神隐在阴影里,让人无法窥视到他此刻的想法。声音低沉而平静,蕴含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和力量。
钱文章低头叩拜:“臣明白,臣一定小心行事。”
钱文章那个离开,又等了半个多时辰,兵部右侍郎罗赐匆匆赶来,大冷天的一头汗水,看样子是一路小跑着来的,见他如此,夏炽龙心大悦,之前等待的烦躁也烟消云散,罗赐刚要跪拜,立刻说道:“罗爱卿免礼,小宝子,给罗爱卿赐座。”
小宝子低头垂目,躬腰弯背,脚下小跑着搬来一张锦凳放在罗赐身边,那柄碍眼的战刀,已经不在腰间。乍一眼看过去,居然有些陌生的不习惯。
夏炽回过眼来,笑呵呵道:“罗爱卿何故一头汗?莫非朕误了罗爱卿好事?”
:“陛下,臣刚才在城外检查近卫军的操练,闻陛下召见,臣从城外骑马赶来,劳陛下久候,望陛下恕罪。”
夏炽轻轻摆手:“罗爱卿忠心耿耿,勤勉有加,何罪之有。”
:“陛下,着急唤臣来,可有事需臣办理处置?”罗赐见陛下心情好,心里一颗石头落了地,这着急忙慌的把自己喊来,一路上心惊肉跳的,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着急要事。
夏炽扫视一眼:“小宝子,出去守着,朕和罗爱卿有要事商谈,不见任何人。”
小宝子低着头应了一声,小心退出御书房,关了门,呵退御书房门口的护卫,自己守在门口,天冷,御书房内和室外,冰火两重天,就像小宝子现在的心情一样,冷暖自知。
夏炽斟酌着说道:“罗爱卿乃朕之肱骨,此刻此间并无他人,仅仅为你我君臣二人,朕今日有些事,想听听罗爱卿真心之言。”
罗赐扑通一声从锦凳上滑跪下来:“陛下,臣人微言轻,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