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朴大人解释的对。”元草山附和道。
朴熙芳对元草山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又说道:“赤峰山城,确实没有什么利益,我甚至能想到,这座城就只有这一道城墙,里面空空如也。毕竟时间这么短,距离大夏这么远,他们能建起这道墙,已经很不容易了。”
:“但是千万别忘了,这座城,是横亘在北邙草原上的一个耻辱,是插在我们北邙人心里的一柄刀子,他的象征意义,远远超过他本身的利益,如果我们不管不顾,就会出现第二座,第三座。。。人都是会得寸进尺的,一个王朝,更是如此。我们退一步,他们会逼近三步。直到最后,我们无处可退,逃亡更西北的荒漠吗?还是更冷的草都不长的北边?”
朴熙芳说完话,长长叹了口气,神色语气都有些萧瑟:“别让北邙毁在我们这些人手里。如果都要死,那就死的更坚决,更干脆。”
军帐里安静的只能听见众人沉重的呼吸声。
孙燚和大柱子走进伤兵营,伤兵营里血腥味很重,草药味也很重,多少让人有些心安。
今日这一战,北邙人死伤惨重,大柱子的重甲步卒损失也不少,战死近千,重伤员四百多,李平平带着他的军医们忙的不可开交。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将所有的伤员处理好。
:“你们来干嘛?来的正好,帮我擦把汗。”李平平擦拭着手上的血迹,仰起头:“快点,要滴到眼睛里了。”
孙燚抬起手,抓住袖子,在李平平额上,脸上擦了几下:“将就点,刚换的衣裳,干净的。”
李平平眨眨眼,舒服许多:“你们来干嘛?碍手碍脚的。”
:“情况怎么样?”大柱子小心的问了一声。
:“还能怎么样,轻伤的处理完了都回去了,重伤的,一时半会反正好不了,死不掉,养着呗。大柱子,怎么打的这么惨,死伤这么严重?阿蛮,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我担心草药不够用。你要早点想想办法。”李平平一口气说了一串话。
:“你今天还没有吃饭吧?给你送两个饼来垫垫肚子。”孙燚从怀里掏出两个面饼,塞到李平平手里,李平平也不客气,找个墙角往地上一坐,抓起饼就吃:“还是你记得住老子。老子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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