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胜负兵家常事。”鲁哈勃克很冷静。:“我部落族长只对我部落族人负责,不能为别人负责。祖训!”
耶律棠不是太明白阿木尔部落的所谓祖训,在他的意识里,有仇必报才是草原上的生存法则。
鲁哈勃克回答耶律棠的话,实际上是说给朴熙芳听的,这是委婉的拒绝。
转过头去,耶律棠的神情就有些变化:“朴大人,我尊重你此来的真诚,不过我必须知道,部落联军将由谁指挥,实话说,目前草原上,我并没有看见谁真正拥有指挥大军的人物,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这样的战斗,风险太大。”
朴熙芳脑子动的很快:“对手并不强大,阻断粮道,围而不攻,一座孤城,迟早生乱。实际上,最重要的就是阻断粮道,实际上,我们的敌人,也就是大夏的三两万骑兵,只要消灭他们,那一座城,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那座城,可比黑石城雄伟多了。”
朴熙芳这么一说,耶律棠也就信了,去年虽然在大夏骑兵手里吃了点亏,实际上,那就是大夏骑兵占了北邙内乱的便宜而已。
:“耶律将军,我们说好的事,我即刻回去禀告大王,届时,所有部落将在白石湖立下盟约,之前各种恩怨,一笔勾销,既往不咎。”朴熙芳趁热打铁。
:“成交!”耶律棠也着急摆脱现在的困境,不管怎么说,他的几万族人,还处在危在旦夕之间,失去牧场,熬不了多久了。
辛苦奔波了几十日,才与耶律棠谈好条件,朴熙芳就归心似箭,想要连夜往回赶,浑然不在意自己的身子骨已经熬到了极致。
鲁哈勃克和耶律棠也尊敬这位老人,苦苦相劝,劝他留下来住上几天,朴熙芳心里还有许多大事没有答案,哪里留的住。
鲁哈勃克逼不得已,干脆沉下脸来:“朴大人,你若是在路上支持不住,那所有的谣言祸水都会倾倒在耶律将军身上,你这趟就算白跑了,白死了。咱们北邙,就继续打打杀杀下去吧。”
这话说出来,朴熙芳才答应留下来歇息三天。不过当日他就写了封书信,让鲁哈勃克抽调一队人马送回元族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