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燚久久不说话,就听见赵标在反反复复的求情。
赵标见孙燚没有回应,抬起头,望着孙燚,满是乞求之意。
:“呵呵,我刚才不是说了?军堡门开,敌军冲杀进来,你赵将军,现在脑袋也不在脖子上,怎么,一颗死人头,也能开口求情?”孙燚的冷嘲热讽,尖酸刻薄,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赵标脸上。
张巨树一使眼色,两名彪悍亲兵一把扭赵瑞虎的手臂,轻易的拖出屋子,只听见赵瑞虎凄惨的求饶声,像一把刀子,在一众心虚的军官耳朵里捅来捅去。
:“请副帅手下留情,饶他一命,饶他一命吧。”几个军官同时跪拜在地,苦苦哀求,不知道是赵瑞虎人缘不错,还是兔死狐悲。
赵瑞虎的惨叫声惊动整个军堡,无数士兵从营房里窜了出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还好此刻不是夜深,否则造成营啸,那就麻烦大了。
两名亲兵拖着赵瑞虎来到军堡中间广场,亲兵们在广场上点燃了几十根火把,一片通明。
赵瑞虎被丢在光照里,孙燚丢在一屋子的人,走出屋子,站在光明处,摇曳的火光照的他脸色凛若寒霜:“营正赵瑞虎,当值期间聚众赌钱,属于警戒,致军堡防卫形同虚设,严重违背军纪,其罪当诛,以儆效尤!”
:“斩!”
赵瑞虎身边一名亲兵抽出腰间长刀,不见大动作,寒光一闪,一颗脑袋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赵标和几名军官追出屋子,却只见赵瑞虎脑袋咕噜噜的滚出好远。失去头颅的身子血喷如柱,僵硬了一会儿,才颓然倒下!一股血腥味随着夜风飘散开来。
赵标腿一软,瘫跪在地。
孙燚回过头,冷冷的看了赵标一眼。:“来人,把这几位军爷们绑了!”
几名亲兵上前,三下五除二将几名军官五花大绑,旅副吴伦不甘的试图反抗,被一名彪悍亲兵一巴掌扇在脸上,顿时眼冒金星,等清醒过来,已经被五花大绑,丢在广场中间。
赵标的亲兵队长赵良也是跟了他许多年的族亲,眼看着副帅二话不说斩杀了赵瑞虎,如今又把赵标绑上,心里顿感不妙。
他退进亲兵里,小声嘀咕着:“完了,副帅今日看来要大开杀戒了,兄弟们可都是跟着赵将军混的,咱们远道而来,没有赵将军罩着,咱们这些安西兄弟以后的日子就难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