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你顾虑那么多做什么,做点样子,给他们一点面子上能过去的理由就好,谁敢去追究真相?”陈阳鄙夷道:“无论你怎么选择,除非引刀自刎,否则,你在所有人眼里,都是最大的威胁。这个锅啊,背着吧,甩不掉的。”
:“对!”李砚惜字如金。
陈阳又感慨一声:“不过,在平武军兄弟眼里,边军兄弟眼里,你都是最值得追随的人。说实话,有时候我都犹豫,是不是该鼓动你干点大事。不过你这个狗屁性格,真坐在那个位置上,对你,对天下人,都是折磨。”
:“嘿~~~还是阳哥懂我。”孙燚乐了。
陈阳转过脸来,说不出的无奈:“大哥,我懂你有个屁用,我们这些兄弟懂你,也最多被人当做同党。老子是替你觉得委屈。”
安静了一会儿,孙燚语气轻快的声音在洒满月光的大炕上响了起来:“我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委屈。”
:“我有好义父,好师傅,有我爱和爱我的女人,有一个顽皮的儿子,还有你们这么一群过命的兄弟爹,老天如此眷顾我,我委屈啥?这日子我要是还不知足,嘿嘿,老天都要劈我两下了。”
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安静起来,大柱子,小柱子,李平平,卢大狗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李平平惆怅的很:“好端端的你们不睡觉,大老爷们整这出伤春悲秋的戏码,一个个病得不轻。”
:“哎,搞得老子想媳妇了。”李平平幽幽一叹,一转身,看见小柱子憋着笑,怒从心起,不管三七二十一踢了小柱子一脚:“明天你不去找我徒弟给她一个承诺,老子下药让你一辈子翘不起来。”
:“诶诶诶,与我何干啊?我招谁惹谁了?”小柱子叫苦不迭。
大柱子一巴掌捏住他的脑袋:“林悦很好,很不错。”
想了想,又说:“长开了,挺好看。”
:“哥!我是那种只看脸的人吗?”小柱子羞恼的喊了起来。
:“是!~~~~~”众人一起哄笑回答。
卢大狗等笑声停歇,跟了一句:“你还看人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