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平警觉地很:“滚,老子就看你溜光水滑的,内伤个屁。你快去洗,洗完了去陪我徒弟说说话,一走半年,你不知道人家关心你啊。”
这话一说,小柱子顿时老实下来,偏偏嘴硬的很:“你徒弟是你徒弟,与我何干?我凭什么要陪她说话?”
孙燚看小柱子明显是怂了,突然暴起,一胳膊夹住李平平,一胳膊夹住陈阳,连拖带拽的,哗啦一声,一同滚进池子里。其他几个人也连滚带爬的滚落池子里,一通闹。
几个人在池子里像孩子一样闹腾了好一阵才算老实下来,山泉水清凉纯净,泡在池子里,身子晃晃悠悠的,好不惬意。
穿着衣裳的陈阳费力的剥去身上湿漉漉的衣裳,将头埋进水里,半晌冒出出面,吐出一口水箭:“阿蛮,听说你们把草原弄的一团乱糟糟的?工匠们说的天花乱坠的,说详细点听听。”
孙燚闭着眼,仰头靠在池子边上:“咱这些兄弟出马,区区北邙,还不是手拿把拽的事?”
李砚和他同一样的姿势,闭着眼,脑袋靠在池边,身子在池子里晃晃悠悠的漂浮着,这是今年最放松的时候,整个人都像在云里雾里,大脑彻底放空,听着耳边孙燚大言不惭的说话,很是心安。
:“你厉害,破了城,怎么没有抓住北邙大王?那不更牛逼。”李平平闹了一阵,这体力不如这几个牲口,到现在气息还不平稳。
孙燚还没有说话,李砚立刻从池子里站直了身子,警惕地向周围看了一圈,见没有外人,才坐回池子里。
咣当咣当,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这动静一听就是大柱子,果然,转眼间大柱子一身重甲出现在大家面前,一张脸晒的黝黑,布满汗珠,不怒自威的凶狠模样。
:“哈,柱子哥,这天气还穿重甲?”孙燚转过身子,下巴托在池子边上,手脚都在水里晃悠,一点力气都不想出。
:“刚在训练,听到号角才赶回来,才知道你们来了。”大柱子眼睛在水里转了一圈,点头示好,最后停留在小柱子身上,一副兄长的慈祥:“没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