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已定,战场上的北邙骑兵开始四散奔逃,大夏骑兵开始追杀,听风旗开始游动拦截,这是最美丽的风景。
孙燚驻马,望向北邙军寨,那眼神,按耐不住的跃跃欲试。
李砚和张稳平驱马赶到他的身边,张稳平一身血污,头盔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披头散发,头发上沾染了血,凌乱的黏糊糊的糊在半边脸上。
:“孙将军,畅快,畅快,这一仗,我老张真是畅快!”张稳平扒拉着黏糊糊的头发,向后一甩,说不出的意气风发。
这一次,用几乎同等的兵力和北邙骑兵来了一次硬碰硬的对撞,结果尽是完胜。快意之极!
李砚看着孙燚的目光所向,淡淡的问了一句:“继续?”
孙燚灿烂一笑:“趁他病,要他命。干他!重骑兵,准备出动吧。”
:“你们还有力气吗?”孙燚不忘调侃一句。
枣红马得意洋洋的在紫狼脸边蹭了几蹭,紫狼也像是鼓励一样,蹭了蹭枣红马的大脸。
李砚的枣红马和小柱子的黄骠马看起来都只是雄壮而已,并不是特别出类拔萃,偏偏两匹马都是疯的,打起仗来,见了血,就发狂。甚至比紫狼还要疯狂。这才是最优秀战马的表现。
远处,北邙的两千骑兵也陷入麻烦之中,陷阵营的一千多骑兵骑射不输于他们,甚至弓箭更硬,射程还更远一些,逼迫的他们不断后退。
偏偏赵大根他们尝到甜头,不断的向前逼近,想要缠住他们,之前吃了苦头的游骑兵也混在游骑兵的队伍里,试图找到机会,一雪前耻。
大夏军队的号角呜呜作响,士气大涨,战场上的四处追击的骑兵开始向战场中间那一面牙旗下集结,那一面旗,一个血红色“孙”字张牙舞爪,傲视八方。
镇北口的城门口,一队队的重甲骑兵开始涌出。
而步兵和那几百架牛车,也开始踏过血腥战场,向前推进。缓慢,却坚决。
很明显,大夏骑兵已经探查到自己兵力不足,选择乘胜追击。
耶律钦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现在都不敢吹响收兵的号角,那前去支援的两千骑兵,几乎被大夏骑兵疯狂的纠缠,这时候收兵,唯恐士气大乱,引大夏骑兵尾随而来,那后果更是难料。
小主,
若不是这军寨里还有数千伤兵,自己的骑兵来去自由,又如何会陷入这样的窘境。现在,怎么才能守住这座营寨?就凭手下这几千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