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别吵吵。我是说,他运气真不错。”高邦玮直言不讳,一双锐眼紧紧盯着孙燚,似乎想从孙燚脸上找出与众不同之处。
孙燚本来也是说笑而已,见高邦玮如此慎重,自己又觉得不自然起来,笑的有些勉强:“高大人,兄弟们也是开玩笑而已,玩笑嘛,谁也不当真的,您老怎么还认真起来了。”
高邦玮摇头:“不是,我真觉得你是有点气运。是气运,不是运气!”
张陆离脸色变得严肃:“老高,别胡说,什么气运,气运能随便说吗?”
高邦玮收敛自己的神色,轻松一笑:“瞧,越老越不经逗。好了,我问你们,这次,是准备配合他们唱戏呢,还是闹点大动静?”
孙燚看向张陆离,眼里的战意渐盛:“弄他,护卫他来的,一定是北邙最精锐的人马,撕咬一口是一口,伤口多了,一样也致命。
:“就是,咱的地盘,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哪有那么容易。不留下一大块肉,别想离开!””张陆离神态语气都很轻松,说出来的话,杀气十足。
一老一小,相视而笑,爽朗中带着一点阴险。
:“行,那我们就以这个为战略,制定作战计划!”高邦玮也不犹豫,斩钉截铁道。
孙燚眼神明亮:“可惜了,这次他们来的人马太多,想把大皇子留下,估计有难度。”
:“只要让他们伤亡足够惨重,大皇子回去一样也不好交差,呵呵,到时候,他们更会争的头破血流。”张陆离倒是不以为意。
高邦玮看着挂在墙上的舆图:“如果想让他们伤亡惨重,必须要让他们不计后果的攻城。那就要在路上,想办法激怒他们,他们越生气,越会孤注一掷。”
:“大皇子年轻,这一仗,又关系到他是否能够平稳上位,他肯定是许胜不许败。这是我们的机会。”
孙燚伸手指着舆图上的一个地点:“这里,滑石坡林,我们在这里先打一个伏击。然后引他们往西南方向引,在这里,狐子山,这里能藏一支骑兵,再来一次突击,顺利的话,能消灭他几千骑兵,这样他还能不动怒?”
张陆离看着舆图:“先发制人?出前五百里地迎敌?你小子胆子不小啊。你这逃亡西南方向,提前在这里设伏兵,倒是很令人眼前一亮。”
:“看来你小子可是做了不少准备呢。”
孙燚呵呵笑:“我看过这些年来所有的战例,从来都是北邙进攻,大夏依仗城池防御,这么说吧,除了个别几次的乘胜追击,大夏军队就没有和北邙军队野战过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