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军,这些人的供词,都在我手里,你要想看,我可以随时给你看。信不信呢,也随便你。”
:“这些人,早就该死了,我就是在等你来,让你自己亲眼看清楚他们。”
不等白定平说话,孙燚索然无味的招招手:“拖下去吧。“”
一群人这时候反而有了点边军爷们的样子,低着头,很沉默很温顺地被押下去。
屋子里变的空荡荡的,孙燚冷冷的声音 在屋子里回响:“黄公子,我现在最后问你一遍,你还说自己是为边军,才做出这些事情来的吗?”
黄山松眼神慌张的看着白定平黑乎乎的脸,和闭着眼睛的父亲,陷入绝望。
黄山松脑子一片混乱,这时候,他只想着怎么保住自己的性命。
:“拼一把?拼一把我只要牢牢把边军和自己捆绑在一起,他就不敢杀我?对,就像他说的,地方大员和军队武将勾结,那要死,就会死一大片,他肯定,肯定不敢让白定平死,白定平死,边军一定大乱。”
:“而且,和我一起合作的又不仅仅只有白定平,还有陈锋,还有刘岐山。真的闹起来,边军受牵连的人更多,他敢闹大吗?他不敢!他一定不敢!”
黄山松咬着牙,不死心的说。
:“是,是!我就是帮边军做事的。陈锋,刘岐山两位将军都可以为我作证。我这些年,至少给他们送了价值数十万的物资。送的,都是我白送的!”黄山松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
白定平的脸上黑云密布,黄鹤紧紧闭上眼,老泪纵横,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黄山松还坚持咬定和边军有关系,他就是在赌,用整个黄家人的性命,来赌自己的一条命!
孙燚哈哈一笑,笑的无可奈何。
黄鹤挣扎的站起来,拖着白定平的手,走到孙燚面前。
黄鹤擦干脸上的泪痕,消瘦的脸颊,颧骨高高的顶起来,瘦的似乎是一个骷髅头上蒙着一张薄薄的脸皮。
他神态卑微:“钦差大人,家门不幸,让大人看笑话了。
我黄家罪该万死,只求大人一事,小女黄洛琴早已嫁入白家多年,只是偶尔回娘家看望,黄家的事情,与她没有丝毫关系,请钦差大人慈悲,放她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