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院子大门的窦骁子兴奋的应了一声:“来咯来咯。”顺手一划拉身边一个汉子:“跟我走。”
:“啥事?白哥?”窦骁子拖着狼牙棒叮呤咣啷的跑了过来。
江白一指陈桦树:“那位爷嘴很硬,高喊不怕死,不投降,你去劝劝?”
窦骁子歪头看了一眼,兴致荡然无存:“白哥,别拿兄弟开玩笑,那种身子骨,一棒子打碎了呢。”
:“谁让你打死他?你去,腿打折,行不行?”
窦骁子微扬眼:“这种货色,你们自己就搞定了不是?”
:“我们打他,是欺负他了,那家伙像是军人出身,还挺高傲,你去教教他,什么才是军人。”窦骁子这么推三阻四的不给面子,江白烦了,踢了一脚:“老子喊你去你就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里吧嗦的。”
窦骁子提起狼牙棒:“打死了不要怪我啊。”
:“什么时候让你打死了?打残,打残!”江白提高了声音。
陈桦树用力抓紧手里的战刀,眼神恶狠狠的,眼前这个膘肥体胖近乎有三个自己宽厚的士兵,提着一根黑黝黝的狼牙棒,居然没有一点杀气。
:“诶,你投降,我不打你,成不成?我这狼牙棒太重,挨着不死也是半残。”窦骁子苦口婆心的,顺手把狼牙棒提起来又落下.
“喀嚓”一声,地上的石板裂成数片。
陈桦树的眼睛猛然缩了起来,眼皮子狂跳起来,这时候他明白,这个粗壮的实在过分的汉子,说的并非假话。
:“行了,你别挣扎了,杜不悔都交代了,否则你以为我怎么能找到这里?你还要在这里顽抗?别忘了,脱下军装那一天,你就在军册上销名了,你不在是边军了!”
:“你们现在只是某些人豢养的私兵,打手,甚至说是走狗,你们再说自己是边军,那是对边军的侮辱!”
江白的语气充满着不屑。
陈桦树心神一荡,江白的话,像是狠狠的抽打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