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平之刚想说话,孙燚下一句话,让他全身的汗毛立刻耸立起来,放松的身子顿时又绷的生硬。
:“各位大人什么都考虑的周到,就是没有考虑过,我孙燚是什么人吧?”
孙燚身子又前倾几度,虎踞龙盘般的气势腾然而生,一双眼,鹰睃狼盼,洞悉一切,充满野性,透露出一种不可抗拒的自信。
:“我孙燚,不是各位大人见过的那些武人,我敢带兵闯入京师,你们觉得,就你们这点欲擒故纵,欲扬先抑的小小把戏,我。。。”
孙燚翘起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孙燚,会看在眼里?”
孙燚快意的看着场下官员的表情,从洋洋自得,自以为是,瞬间面如土色,晦暗的像死了全家。
:“所以我说嘛,你们啊,实在是蠢的该死。到底把钱看的多重,才能让你们。。。你们这些身负皇恩的大夏官员,如此放肆大胆!
一个二品大员你们都敢杀,主事的事哪位?可以啊,挺有种啊,站出来让我瞧瞧,你的胆量,有资格做我对手。”
图穷匕见,话说到这个份上,依然没有回转的余地。冯璋和邓先刚魂不守舍的跌坐回椅子上,完了,完了。。。
还是太小瞧眼前这个年轻的将军,这可是手里沾满人血的家伙啊。
带着三四百人就敢冲杀几千金吾卫,一战斩杀过千的狠人啊。
堂下官员们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恐慌之中,这里面多数人觉得自己很委屈,很倒霉。自己只是在任上多分了点钱,少做了些事,本不该死,现在和谋杀城令扯上纠葛,就算是侥幸不死,也要脱几层皮吧。
毛平之喊道:“钦差大人,不可血口喷人,我等就是来问清楚情况的,谋杀城令大人,不是我等所为。钦差大人何故嫁祸到我等身上。”
毛平之自己都没有觉察,此刻的他,声音尖利,神色慌张,额上青筋蹦的老高,垂死挣扎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仪表堂堂的官相。
:“谋杀?毛大人,你是巡检长?你可亲眼见过城令大人的尸首?有没有请仵作验明正身?王大人是病故还是死于非命,你可确定?”
:“想来,为了把王大人的死和我扯上关系,你没有来得及去做这些事吧?我从城令府回来不过一个来时辰,你就带着这么多官员找上门来,你这效率很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