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床居然比在床上轻松不了多少,实在是这床又大又沉,要摇晃出点不亚于刘四喜屋子里的动静,着实需要用些气力。
惜花姑娘吊着眼角,单眼皮,细长的眼狭露出狡黠又好玩的神采:“你弄那么大劲作什么?莫非还要和隔壁比个高低,你这不是明显玩赖吗?”
:“擦汗,擦汗。”刘惜军没有接惜花姑娘的话。
惜花一边擦拭着刘惜军额上的汗水,一边窃窃笑着。
:“我这里其实不需要帮助,我要你们能帮我把隔壁那个家伙安稳的送回去。他在这里,别人要是想动他,我很难保住他。”刘惜军喘了几口粗气。
:“那你呢?你就没有什么要求?你真觉得他们投鼠忌器不会动你?”惜花兴致缺缺的喊了两声,一点激情都没有。
刘惜军露出一点点不易觉察苦涩笑容:“我既然来了,什么事都没有办好,回去做什么。”
:“你。。。到底想做什么?这金陵城内鱼龙混杂,若是有人有心要对付你,你连皮毛都找不着。管你是什么大将军不是大将军的,朝堂之争,从来没人手软,这些年,见多了。”惜花微微拧起眉头,倒是有些真实的好看。
:“我要做的事,只有我能做,谁也帮不了我。所以我一个人在这里会很安心。在我需要的时候,你们把人给我平平安安的送回去就算帮忙了。”刘惜军发泄似得用力摇晃了几下床。
惜花不及说话尖着嗓子高高的吊起高音,缓缓沉下,余音悠长慵懒,像是彻底释放后的满足,令人回味无穷。
鼻尖的脂粉气息,脸上不经意拂过的发丝,成熟的女人肉体温热,隔壁纵马驰骋的动静越发闹腾的慌,这一切都让刘惜军陷入折磨。
:“你知道这几天为什么没人找你吗?听说,朝廷里为你的事争辩不休,杀你还是不杀,争论的厉害,当然,想保你不死的,也不是在意你,只是在意你手里的军队。”惜花压着声音,:“听说已经安排人去平武接触你手下的将领了,试图分化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