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喜默默地伺候着这两人,神色悲恸,刘惜军今晚几乎没有什么咳嗽,刘四喜知道,他又服用了李平平给的药,压制住了自己的病情,这段日子,刘惜军的身体每况愈下,除了那副骨架,他身子已经消瘦的不成人形。
刘四喜知道,刘惜军决计不会活着离开金陵,他这次来,就是赴死而来。
趁两人酒意正酣,刘四喜悄悄的走出屋子,来到一处独立的房间,房间里还亮着灯,刘四喜轻轻敲开了门,一张素面朝天清秀的脸庞出现在门边。
刘惜军翻了一个身,口干舌燥,挣扎着起身要找水喝,微弱的烛光下,一双小手递过一杯温茶,刘惜军一饮而尽,醉眼惺忪,犹不满足:“还要,还要。。。”温温的茶水喝了几杯,才缓了过来。
刘惜军欲转身睡去,脑中唯一残存的一点清明让他挣扎的问到:“谁,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床上。”
一双温柔的小手搭上了刘惜军的胸口,耳边吐气如兰:“将军大人,这可是奴家的床,奴家陪着你一路风尘,大人,您就不能怜惜怜惜奴家嘛。。。”
刘惜军胸膛里像是有一把火猛地燃烧起来,脑海中残存的那点清明瞬间被心火烧的干干净净,这把火烧的他全身都躁动起来。
好热,好热。
这贴在身上的柔软细腻,格外清凉。
还是热,还是热,身体的火烧神魂颠倒。
一双纤细柔软的小手缓缓的滑落,恍惚间,仿佛陷入爽滑细腻的泥泞之中,温暖,柔和,爽滑。。。。
刘惜军醉了,醉的很彻底,完全敞开心扉,敞开怀抱,敞开自己的身体。
疾风骤雨,娇莺轻啼,春光无限好。
躲在屋子外面围墙角落阴影里的刘四喜听着动静,缓缓的坐在地上,一颗心和身子一样松软下去,他捏着手里空荡荡的小布囊,抬眼望着星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希望老天开眼,能给刘家留下条血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