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段日子,平武军忙着收复平武城各县地,安排吏治,维护治安。所有人又忙得不可开交。
陈伟星被囚禁在校尉府附近的一处宅院里十几日,这可是活生生的匪首,身份特殊又敏感。防备自然森严。明面上有一个营的士兵看管,私底下,又有一组稽密司的成员暗中监视,警戒森严,插翅难飞。
张稳平的骑兵追杀陈伟阳六百余里,终于将其斩落马下,当陈伟阳的头颅摆在陈伟星面前时候,陈伟星终于彻底崩溃,那曾经问主天下的勃勃野心,在他弟弟的头颅面前,烟消云散,宛若一场春梦,醒来后一地狼藉。
陈伟星知道自己现在还依旧能活着的原因,不外乎是为将来收复湘水,舞阳城需要配合,才留下自己的性命,那就是得过且过吧。苟活一日,也是一日。
被关在平武城大牢里的陈卫虹日子极不好过,这个曾经的近卫军指挥使,葬送了太多近卫军的士兵,而现在平武军中,依旧还有许多近卫军的老人,周飞,高胜宪,曹云边都没有忘记陈卫虹干过的那些肮脏龌龊事,时不时的去牢里看望一下他,阶下囚的陈卫虹不堪其扰,每日哭着喊着求见刘惜军。
刘四喜端着一碗药汤送到刘惜军面前:“大人,那个陈卫虹又在牢里要求见你,你见不见?”
刘惜军的脸色很差,苍白里带着一点铁青,汤药一直没有停下,咳嗽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有加重的趋势,而按照李平平开的药方,这已经是最大剂量。
:“不见,找时间,先见一眼游昆仑。你给我安排一下。”刘惜军端着药汤,一口喝了个干净,口腔里一股苦涩,心情也有些苦涩。
:“明白,那我今天就安排。”
刘惜军端起茶碗,漱漱口:“把孙燚喊来一起听。”
话音刚落,孙燚大步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纸包:“刚进来就听见你说我名字,有什么好事。”纸包往刘惜军案桌上一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