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插手就好,你别轻举妄动,时机远远不够成熟。”王铁头松了口气:“老黄,我们现在可是刀口舔血,稍有不慎,不仅仅是死几个人的事,是要死很多人的。”
:“我知道。”
廖正托病,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上朝,唐奕和杜宇的死,始终是压在他心头不可磨灭的痛,张理成也没有在乎他是否上朝,吏部的事,全部由吏部左侍郎寇其年处理,正好更顺了张理成的意。
当张理成突然登门拜访廖府,所有人都知道廖正这一次,在劫难逃。
不知道张理成和廖正谈了些什么,只是有人说,张理成从廖府出来的时候,神色颇为不悦,之前和廖正还有些来往的人吓得不轻,胆颤心惊的等着头顶上落下的铡刀。
出奇的是,数日过去,张理成并没有对廖正下手。
而曲先生的信和安西城的战报,同时出现在王铁头的面前。
:“啧啧啧,田武功真就死了。十万大军,连一座县城都没有攻下来,就烟消云散了,平武军现在真是如得神助。”王铁头沾着安西城的战报,感慨无限:“现在谁也阻止不了刘惜军的扩张了。对了,记住这两个名字,孙燚,李砚。这一仗,又是他们两个打的,一战而定。”
:“明白。那个叫阿蛮的,是曲七爷的义子。那个叫李砚的我知道,田父亲叫李光奇,老边军出身,现在是少爷手下的骑兵统领。”刑兵立刻回答道。
:“哦。虎父无犬子啊。”王铁头又拆开曲先生给他的信。
看了几眼,王铁头眼神呆滞了一会儿,突然大笑起来:“这个曲七果真是个妙人,他居然和我摊牌了。哈哈,他找我要了纪志纲,说让他去贵平担任城令。这老七,这老七,果然非同常人啊。”
刑兵平板的脸也露出几分诧异:“让纪志纲去贵平?曲七爷手笔这么大?”
王铁头收敛了笑容,神色严峻起来:“他和我摊牌,一是认可我的计划,第二呢,是展示实力。这么看来,他的判断也没错,刘惜军,平武军,他们的气候已成。南方,不会再有多少波折了。”
:“既然这样,纪志纲,就送给他了。取笔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