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风无孔不入,深深的沁入刘惜军的骨子里。刘惜军握着马缰的手已经冻的几乎失去知觉,在南方生活了一辈子的刘惜军,第一次感觉到寒冷才是最大的敌人。
经过一日的急奔,凌晨时分,刘惜军才赶到甜水铺,已经冻的鼻涕眼泪流淌一面,凄惨无比。
孙燚听说刘惜军突然赶到,吓了一跳,慌忙从营帐里冲了出来,大柱子正小心翼翼的把几乎冻僵了的刘惜军从马上抱了下来。
孙燚上前从大柱子手里接过刘惜军:“柱子哥,赶紧多生几炉炭火,给那些兄弟取暖。诶,先把四喜哥给我弄进来。”说完就往营帐里跑。
刘惜军和四喜两人披着皮毯,抱着热水杯子,一点一点的喝着水,一杯热水喝完,两人才稍微有点缓过神来。
孙燚又给他们倒了热水,:“两位爷,这么冷的大晚上的赶路,出了什么急事?派个人来说一声就是了,你们干嘛要这么拼命?小柱子昨天才回来,不是说攻下河州县了吗?”
:“咯咯咯~咯咯~~~”刘惜军冷的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
:“歇一歇,缓一缓,不着急,孙燚将炉火靠近刘惜君和四喜一些。
:”我,我,我得到一个隐秘的,的 ,的消息。很,很重要。“刘惜军说几个字,啜一口热水,费劲吧啦的。
:“什么重要的消息?”孙燚问。
:”马远超,马远超在西北更北的某处地方,与当年的番族勾结,至少还豢养了三万士兵,其中,至少有一万骑兵。也就是说,二十天到一个月的时间内,马远超能调动八万以上的兵力。八万全军制装备的兵力。”
:“八万?”孙燚蹦了起来:“八万?”
:“嗯嗯嗯。。。”刘惜军说话都控制不住了,这个从涂奋起嘴里吐出来的绝密消息,却是让刘惜军都感到头疼。
孙燚瞪着大眼睛,一副极为震惊的模样:“八万军队就把你吓成这样?刘校尉,你这胆子怎么越来越小了?”
:”嗯?昂?”刘惜军傻傻的看着孙燚:“你不觉得可怕?”
孙燚又坐了回去:“你说可怕,好像也有点可怕,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