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忙了几天,才将金亦粟的运粮之事处理干净,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踏上归路,在孙燚的指示下,金亦谷负责这支运粮队伍,这种毫不在意的信任态度,再次令金亦粟大为吃惊。
这日难的清净,午后,阳光正好,大柱子受李平平所托,小心翼翼照看着熬药的炉火,淡淡的药香在小院里的阳光中荡漾。孙燚和李砚躺在椅子上有一言没一语的聊着天。
门口有人敲门,一点也不客气,砰砰响。
孙燚有些困意:”柱子哥,去看看是哪位大爷来了。“
:”嗯,不是大爷敲不出这个气势。“李砚也懒洋洋的。
:“吱嘎”
:“赵先生,许先生。”大柱子有些惊喜。:“阿蛮,是赵先生,许先生。”
赵先生还是一袭月牙白的长袍,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哪里有奔波几百里的样子,许萧萧披着一件嫣红大氅,容光焕发,脸上的幸福满足几乎要流淌出来。
:“赵先生,许先生。”孙燚扶着李砚快走两步,弯腰施礼:“您二位怎么突然来了,快快,请进,请进。”
:“嘿,小阿蛮,没想到我们会突然出现吧?有没有想念师父我啊?”许萧萧眉飞色舞,神采奕奕。
孙燚乖巧的很:“有啊有啊,我们几个兄弟经常想念书院的先生们的。”
许萧萧一把捏住孙燚的耳朵:“小骗子,嘴花花。”
孙燚和李砚只能卑微的陪着笑,书院的先生们,就是许萧萧许仙子剑最喜欢拿他们开心。
:“两位先生请坐,谢谢,柱子哥,泡茶泡茶。”赵无极和许萧萧坐下,孙燚屁颠屁颠拿了水盆去打水洗漱。
:“李砚,受伤了?来,我给你把个脉。”赵无极看着李砚苍白的脸,一把搭在他的手上。
赵先生温和的笑容微微凝滞:“气血亏损的很厉害啊,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了。期间不能动气,不能动手,否则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