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王铁头沉吟着说的:“让离客在荡平军的渗透动作慢下来,不要惊动陈伟星。”
:“安庆城该清理的人要清理干净,务必要保证一年内,安庆城不失。这一年内尽量控制他们不要再起战端,要保证粮食丰收。”
:“刘惜军那里的一举一动都要汇报给我。”
:“行了,去吧。”
:“是。”灰衣人低声应道,人影闪了几闪,消失不见。
王铁头端着茶壶喝了几口,自己果然没有看错刘惜军这家伙,他既奉旨出兵,又违背圣旨带走所有兵马,既没有和朝廷撕破脸,又有和朝廷较劲的本钱。假以时日,这家伙成就不可限量啊。
王铁头无意识的想到,上一次见到这样的人是谁呢?先皇?先皇年轻时候,不也是这样?那些拍马屁的读书人是怎么说的?好像是……菩萨低眉,金刚怒目。?
叹口气,看着院子里绿油油的菜地,黯然无味。脸上细密的皱纹,堆积着浓浓的疲倦。他扯下脖子上挂的布巾,去井边打了桶水洗脸,沁凉的井水扑在脸上,顺着脖颈流在赤裸的身上,身上伤痕累累,无不说说着惨烈的过往。
从巨大的鸳鸯绣床上醒来的陈伟星一身酸软无力,屋子里的熏香夹杂着暧昧的气味令人昏昏沉沉,他从几具雪白的肉体中挣脱出来,套上亵裤,打开门,走出房间。
已然是正午时分。阳光当头照下,陈伟星眼冒金星,急忙伸手遮在额上。腿脚酸软,身子竟不自然的晃了一晃。陈伟星惨然一笑:“老话说的果然没错,色是刮骨尖刀。老子也算青壮,一夜荒唐,竟然也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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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捧着水盆面巾,听着陈伟星如此这般说话,吓的两股颤颤,几欲跌坐在地。
陈伟星不以为意,自行洗漱:“今日有事吗?”
:“报告大王,游当家在中堂等候多时,说是有要事要报。”
:“嗯?怎不早说?”陈伟星眼睛一瞪,作势动怒。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